舒麋的心瞬间纠结成一团,她哽咽,“公司正在想着怎么公关呢,现在都乱成一团了,实在不行的话,到时候我们开个记者招待会,秦淮造的孽就让他来收拾。”
“让他出来坐实我既是被包养的情妇又是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
“白乔,”
一般舒麋连名带姓地叫她时,就代表这女人怒了。
可她却装作很不以为然,哑着嗓子出声,“舒姐,昨晚吹了太多风,感冒了,要是可以的话,麻烦你带点治感冒的药来看看我,要是我这副样子出去被人拍到,有些人又要大做文章了。”
舒麋只选择性地听到了她最后两句话,吊着声音说,“我的姑奶奶,您可别出房间门,现在你下榻的酒店外全是记者。”
末了,好像才反应过来她感冒了,”要实在捱不住了,你先叫酒店服务人员给你拿点药上来,我等等就到。”
这个时候白乔还有心情笑,她自嘲地说,“你难道不怕酒店的人将我现在的颓靡样子说出去么?那可又是一桩大新闻。”
说着她语气微顿,紧接着调侃,“说不定感冒药能被人说成安眠药,说我抵不过良心的谴责,像当年某某明星一样选择吞药自尽……”
电话那头的舒麋越听她说心里越是打鼓,“你可打住,我还指望你这颗摇钱树给我赚钱呢,自杀是个愚蠢到了极点的行为……”
“放心,要死也是别人先死,我要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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