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对于白乔来说简直就是煎熬,而她虽然什么都没做,青涩的很,可身体却出奇地合他胃口,怎么肏都肏不够。
打定主意,傅西岑怎么都不让她好过,从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算计他了。
他又将她翻过来,背对着自己,全然不顾她刚刚才泄过一回
男人逮着她的敏感点研磨,下面也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继续就着刚才那个节奏抽插。
她哼哼唧唧,眼泪鼻涕流个不停,实在难受了就抬手背擦擦,继续哼哼唧唧。
汗湿的长发湿哒哒地黏在额头上,虽然已经没力气了,但白花花的屁股还是使劲儿想脱离他的桎梏,一扭一扭的让傅西岑下腹崩的更加紧。
男人撞击了不知道多少下,白乔穴里酸疼得厉害,嗓子也哑了,扭头汗湿着一张脸眯起泪眼望着他,低低求饶,“傅西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动了。”
可怜她一句话虽然声音小,但还算说得清楚完整。
傅西岑咬着牙关,他现在可没兴趣听她的话就这么饶了她。
他胯下力道不见,眸子狠狠盯着自己那紫红色的棍子在她泥泞的腿间进进出出,一来一回间,女人花蕊里的嫩肉也随着那东西翻进翻出,白灼的淫液流了一片。
“错哪里了?”
他在她屁股上揉了一把,冷硬地问她。
白乔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脖子吊的疼,她将头转回去,嘴唇一边翕动,“我该给你打120的!”
“啪!”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白乔臀部,她不明所以地睁眼,咬牙看着他,眼里慢慢蓄起泪花。
“到底错哪儿了?”
傅西岑不依不饶,似乎她不回答出个所以然就不罢休似的。
女人此刻脑袋都是昏的,眼里心里脑子里满满都是两人放肆又乖张的肉欲纠缠,拼着那股子劲儿想了想,颤着嗓音说,“我不该给你……下药……嗯……”
“还有呢?”
她摇摇头,“啊……”手指紧紧抓着几乎湿透的床单,“轻点儿吗……我要死了。”
“别给我转移话题!”
“我更不该勾引你!”
以为自己终于回答上了标准答案,谁料这男人却好像生气了,抵着她里面某处捣得更加厉害。
“傅……”
傅西岑抓着她的柔软的黑发,单手将她的屁股又往上抬了点儿,狠厉地说,“想快点结束,要么说艹你,不然给我闭嘴!”
炙热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抽噎声。
啪啪啪的声音不知道又持续了多久,直到白乔如玉的脚趾狠狠蜷缩成一团,惊叫着,“别……不行,要坏的,要坏的……”
与此同时,身体里被一股滚烫的浓浆冲击着,弄得她连最后的点点字眼也吐不出来了,这场始于床上终于床上的性爱才彻底结束。
大抵是真的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傅西岑这次射精持续时间很长,大概延续了大半分钟。
他伏在她身上喘着气,眼睛紧闭,身体微微颤抖,酣畅淋漓。
而被傅西岑压在身下的白乔几乎去了半条命,嘴唇被牙齿咬破皮出血,湿法遮住了大半张脸,只剩进的气,不见出的气儿。
一室静谧,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隐隐约约的邮轮汽笛声,萦绕着周围,经久不散。
缓了大概有十分钟,傅西岑从白乔身上起来,暂时疲软的性器很容易就滑出了她湿腻的甬道,抽离的瞬间,一大股白色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流出。
傅西岑像着了魔一般低头凑了看,她那儿现在只剩下一道小小的口子,这么小能全部吞下他那话儿也的确不容易。
他伸手拨开两片充血的阴唇,看着自己弄在里面的东西缓缓排出,只短短一分钟,下面的小兄弟就又有抬头的趋势,傅西岑闭了闭眼,收起手。
手臂往上抬,手指精准地找到她尖细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手指拨开长发,目光触及到她嘴唇上的伤时一顿,而后松开手指。
室内唯一一盏壁灯被揿灭。
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浴室磨砂玻璃门后,没过多久,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нàǐtangSんцщц.COM
这次肉没了,下次肉换个地方了不在床上了,下次更新我微博吱一声,微博:@我是顾美人啊。估计在后天叭??各位老爷得罪不起啊呜呜呜,太严格了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