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两次三番……时不时脑中就会浮现一些有颜色的东西?
……
白乔这次出门裹得严严实实的,初秋的天,她已经穿起了高领毛衣,外面是一件长及脚踝的黑色大衣,脚上踩着小白鞋,脖子上还圈着灰色薄绒围巾。
随舒麋走出酒店时,她将手上的黑色女士宽边帽戴上,这才迈着步子跟着舒麋朝她车子走去。
“其实也没必要裹这么严实,让人看了反倒奇怪。”
白乔抬手将帽子往上推了点儿,食指跟拇指及捏着黑超眼镜儿边往下一拉,露出一双眼睛,说,“难不成看我样子奇怪还有谁敢扑上来不成?”
舒麋懒得跟她争辩,事情还多,好不容易寻着这位主儿,不可能再任由她胡来。
她们刚刚上车,舒麋眼尖地看到有一道颀长的身影往酒店里,那是——
舒麋眯起眼睛,对白乔说,“周衍卿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因舒麋觉得白乔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所以不肯放弃,但这样就跟周衍卿的安排相悖,她几次约见周衍卿都吃了闭门羹,这种场合能碰到属实不易。
临走前,她对车里的人嘱咐道,“你就在车上等我,别瞎晃,利害关系都跟你说清楚了。”
“好,我等你回来。”
白乔是打定了主意就在车上,哪儿也不去,但这市中心繁华处,临着一两百米就出摊买小吃的小商贩,人来人往的,生意也好。
她最近就想吃点儿这类东西,不是很卫生,但很有味道。
她拿了自己的包下车,买了几样小吃回来,准备回到车上吃,却被人临门插一脚截住去路。
长生标准的微笑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白小姐,我们爷要见你。”
他用的要,不是想。
脑中掠过傅西岑的脸,她是想也没想地拒绝,绕过长生就往一边走。
“大庭广众的,大家和和气气的,别撕破脸。”长生也没怎样,只是跟着她,顺道说着。
白乔停住脚步,目光朝右边看去,之间道路边临停着一辆黑色揽胜,窗户全部摇上,黑漆漆的看不穿里头。
她回头看了眼酒店大门,丝毫没有舒麋的踪影,最后没办法,跟着长生走了。
走到车前,长生拉开了后车门,手掌往上抬暂做遮掩,但白乔就是站在门口,迟迟不上车。
她以为傅西岑该是气得暂时都不想见到她,哪曾想,两人这么快就见面了。
白乔跨进车门时想,恐怕是场鸿门宴。
傅西岑这人,心思多,又婉转,她让他着了道,他立马就有法子制裁她,舒麋就是个好例子。
她甫一坐进去,只觉后车厢一阵逼仄,一眼都没敢看坐在一旁的男人,待长生关上车门后,她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门上,只为了离他远一点。
傅西岑面色未改,只是脸上渐渐浮了层薄薄的冷意,“怎么?我能吃了你?”
“我经纪人还在等我,麻烦傅先生有话直说,我跟你又不沾亲带故的,也没见面的必要。”
他看了眼她手上提着的小吃,眼皮压下,语气极轻但嘲弄意味极强,“的确不沾亲带故,你那天闹那一出,我还以为你看上傅家少奶奶的位子了。”
长生恰逢此时坐进驾驶位,一段话就捡到最后面那句听,心头一凛,没忍住朝后座瞥了眼。
心想:这可了得?
此时,他将此时与傅西岑昨晚交代他的话联系起来,心下更是有了一些猜忌,车子几次都没打上火。
就长生这个副官的身份,从傅家的角度出发,也是断然不可能接受这位在娱乐圈大名鼎鼎的白小姐的。
更加不要说是老夫人了。
白乔被傅西岑的话堵的脸色青白交加,还加上长生的目光让她更是坐立难安,抓着塑料袋子的手一阵绞,都快破了。
而原本只余淡淡清香的车厢里,此时充斥了一些其他的味道,源自她手上的东西。
她想也没想就去开车门,傅西岑却按住了她的腿,姿势暧昧,但那双眼冷淡的很,吩咐长生,“回傅家。”
长生皱眉,回头看着傅西岑,“爷,我们……”
白乔掰不开他的手,有些急了,也顾不得自己的出境如何,情急之下说,“让我下车,不然告你绑架,强奸。”
有人抽冷气,转头看着前方,是长生。
傅西岑有些不耐烦,唤了句,“长生。”
长生诶了声,发动车子。
车子起步,白乔便再没有逃脱的机会,她急的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更是恨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受他威胁上了车。
视线里,舒麋刚好从酒店出来,往车子而去。
她拿出手机,想给舒麋打个电话,手中的电话却被人抽了去,傅西岑紧接着说,“按照你那天晚上想的,我今天满足你。”
“傅西岑,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将电话收进自己口袋里,不在看她,嘴角弧度凉薄,“你当初答应我提议的时候可没跟我说过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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