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嗯……爸爸……爸爸把大鸡巴插进来……把月宝发骚的穴穴插烂……啊啊……月宝的穴穴好痒啊……爸爸……月宝给爸爸插穴穴……”
歹人余怒未消,抓住粗大昂扬的性器抵在少女未曾开苞的花穴:“你这个勾引自己爸爸的坏女儿,看爸爸怎么用大鸡巴惩罚你!”
“啊——啊啊——啊……”巨大的性器粗暴地捣入幼嫩的花径,在反复冲刺中碾碎了处子的象征,摧残一地落红,少女悲鸣着失去了贞洁,“好痛……月宝好痛啊……爸爸……爸爸疼一疼月宝……月宝痛啊呜呜……”
可惜伏在她身上驰骋的不是疼爱她的父亲,而是残忍冷漠的歹人,他可不会怜惜到手的猎物。边啃噬享用着少女馨香的乳肉,边鞭挞蹂躏着紧致暖热的处女穴,歹人的动作粗鲁随性,全凭喜恶而定。
初开苞就受到一顿暴操,林芙月哀哀哭泣着,小穴撕裂一般疼痛,却不能躲闪只能生生受着。这时反而要感激歹人给她喂食涂抹的烈性春药,药物刺激她持续分泌出润滑的爱液,这才让她的花穴没有真的被操裂。
捱过初时的疼痛,随着汁液被操出来,林芙月开始品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穴肉的麻痒在撑满了整条甬道的性器刮擦下得以缓解,释放出阵阵快感,热铁般的肉棒左冲右突,撬出藏在肉壁内连自己都没发觉的敏感之处大力操干,操得她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以抵御潮水般的舒爽。
“啊啊……啊……怎么会……噢噢噢……那里……不行的……呀啊……不要碰那里呜……”少女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此刻十分失态,哭求着希望歹人别干她的高潮点,以免露出更多丑态。
歹人自然是无视她的哀求的,每次操到少女柔嫩软肉中小小的凸起,激爽的穴肉就会喷着水绞住他的性器又吸又咬,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他怎会心软地放过如此上等的美味呢?
林芙月失去了视觉,看不到现在的自己有多诱人。娇小的少女呈人字绑在床上,蒙住了眼,柔软的双乳被带薄茧的大手揉捏得遍布指痕,腿间的蜜穴被赤红的巨兽闯入,肆虐得水花喷溅。
她脸上泪迹斑斑,身上红痕累累,手脚勒出了深紫的痕路,一副被凌虐过度的模样。如果不是她潮红的脸颊,娇媚的呻吟,不自觉迎合操干的动作,没有人会知道她其实正深陷在高潮中。
“真他妈紧!”歹人干得舒服,往少女圆润的臀部甩巴掌,“骚货!给你爸爸松一松穴!咬那么紧是想勒断你老子的鸡巴吗!”
“啊啊——别打——”林芙月疼得缩紧了穴,又赶忙听话地敞开把男人吃得更深,“月宝听话……呜呜……爸爸别打月宝……”
歹人听她学乖了喊爸爸,心头大悦,狠狠干了林芙月几记,喝道:“多喊几声!喊得你爸爸我高兴了,说不准就放过你了!”
林芙月被那几下狠捣操得呜咽,顺从地喊:“啊啊……爸爸……爸爸操得月宝好舒服……呜呜……爸爸好厉害……啊啊……操得好深……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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