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1号那天。”
雷德对这个时间表示惊讶:“哇哦,宝贝儿,你真有行动力!按你父亲以往的描述,我都担心你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呢。”
林芙月拉扯了一下嘴角,眼神有些黯然:“我确实被爸爸宠坏了,才会忽略那么多事情。”
“你愿意和我分享一下让你困扰的事情吗?”
“这可不公平。”林芙月摇摇头,“我说了我的事,您却不会给我任何信息。我可不是来做心理咨询的。”
“噢,你真是个精明的小甜心。”雷德皱皱鼻子,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向林芙月扔了一个“娇嗔”的眼神,“没关系,你的爸爸和我关系很好,我不会和他收你的咨询费的。”
“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林芙月无奈地看着视频对面的大叔耍宝,“您也知道我和爸爸面对的不是钱的问题。”
雷德竖起右手食指摇了摇,向后靠到了椅背上:“这你就说得不对了。Kerwin花钱请我来解决问题,说明这个问题还是可以用钱解决的。”
Kerwin——这是爸爸的英文名字。林芙月皱眉反驳:“可是现在问题并没有解决,反而变得更严重了,不是吗?”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你都知道了多少了。”雷德沉默地和林芙月对视了好一会儿,低低地感叹道。他收起轻浮的姿态,重新把手放回桌上,手指交叉撑住下巴,正经起来:“那我们来交换吧。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告诉你我能说的信息,不能说的都是只能由你父亲向你说明的部分,这样可以吗?”
林芙月不太满意,但是看到雷德严肃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也只好同意了。
“我看到了爸爸的日记。”林芙月把日记本拿起来向雷德展示,“你知道这本日记吗?”
雷德表示他知道:“Kerwin给我看过一部分。”
“我知道的就是这本日记里记录的全部。”林芙月把日记放到一边,“我想知道,爸爸他恢复记忆了吗?”
“没有。”雷德给出了否定答案。
“也就是说,你最后一次看到这本日记,是在我父亲接受催眠之前,对吗?”林芙月在验证自己的猜想,猜他们不知道岳临渊在上面也写了日记。
“是的。”雷德道,“和我说说你看到的日记内容吧,那些内容令你不舒服吗?”
林芙月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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