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了。察觉到这个事实的林芙月心里安定下来,她不紧不慢地道出自己的推测:“爸爸的日记里隐晦地提到过某个女人对他有欲念,还是不伦的欲念。鉴于爸爸写到他继承了她的血,我推断那是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应该对他实施过侵犯,那时的爸爸太过弱小,所以你出现了。后来随着妈妈的陪伴,以及那个女人的去世,你渐渐没有了出现的必要,于是沉寂了下去。”
“后来,爸爸对我不伦的情感唤醒了你,你感到愤怒,因为你曾是不伦恋情的受害者,所以你认为爸爸不应该这样,所以你策划了对我的报复。”
“有什么比毁掉一个人的生活更令她痛苦的呢?你强奸我,折辱我,毁去我的清白,令我生活在恐惧中,又告诉我爸爸的日记,让我发现爸爸的越矩情感,发现我的不幸都是来自于他,以此摧毁我和爸爸之间的亲情。”
“是这样吗?”
面对林芙月的质问,岳临渊面色晦暗不明,眼神飘浮游离,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得浑身都颤抖起来:“漏洞百出。”
“先不说你这些全是猜想的无稽之谈,单说毁掉你。”岳临渊半眯起眼,讥诮地看着林芙月,“我这个‘不伦情的受害人’为什么要恶心自己去上你?直接找一群流氓将你轮奸后,把录制的视频通过网络传播出去,不是能更快、更彻底地毁掉你的生活?”
林芙月当然清楚自己那一番话经不起推敲,无所谓,她的胡说八道只是为了试探岳临渊,寻找能够激怒他的点而已。人在愤怒的情况下往往难以保持理智,她能够套出真相的概率便能够大很多,况且,她也想知道爸爸日记中他疑似曾遭到自己母亲猥亵的记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会那么做的。”林芙月大脑飞速运转着,她都快相信了自己的瞎话,“视频传播出去毁了我的名声,爸爸也会受到影响,如果他查出来这件事是他‘自己’做的,那么他一但崩溃,你也得不到好处。”
林芙月的反驳令岳临渊笑得更加厉害,他手扶着额头,边笑边无可奈何似的摇着头,看向林芙月的眼神怜悯又傲慢,像是全知全能的神袛注视着一无所知的愚人。
“你知道吗?”岳临渊终于收起了笑声,意味深长地道,“为了便于管理和控制,雷德的这家疗养院请来了顶尖的技术人员,建立起了如今的全自动化系统。”
他一边说着,一边探身捧起了茶几上摆放的笔记本电脑:“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监控,每一扇门窗都接通电流,可以用网络控制。他们不仅可以在中心控制室直接控制门窗的开关,还能控制它们是否带电。”
看着岳临渊不紧不慢的模样,林芙月心头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焦躁,这股焦躁有点像每次她接到来自这个恶魔的短信前的感觉,她悄悄攥紧了手中的呼叫器。
岳临渊毫不在意她都有什么小动作,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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