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术士为典型的诅咒师一方,他们在佐治椿的计划中原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一类。如果能拉到自己一方的话就是锦上添花,不能的话也无所谓。
至于接下来术士会不会利用佐治椿给他的秀知院徽章来进行一些阴谋,佐治椿不怎么担心。
徽章只有一枚, 能够不惊动任何人进入秀知院的诅咒师只能有一个。如果术士派人前来, 就会正正撞到五条悟的手里,提前为其默哀。
如果来的是术士本人, 那就更好了, 只不过这种可能性非常低, 低到佐治椿不作考虑。
在终于送走了五条悟后,结束了在秀知院的第二天的佐治椿心力憔悴地倒在床铺上。
欺骗最信任自己的人,接触会伤害自己的人,背叛对自己有所期待的人。
他原以为自己不会被这些事打倒,可当他慢慢地经历一切后,他开始对自己失去信心。
乙骨忧太看向他时警惕的目光,五条悟质问他时满身严厉的气势……如果他的计划继续下去的话,今天所经历的这些只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只是个开始,他居然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了。
佐治椿缓缓地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绮花罗小心地趴在他的枕头旁边看着他。
佐治椿的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出来:“绮花罗,怎么办,哥哥好累啊……”
绮花罗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却很轻地在他的脸侧轻轻抚过。
佐治椿把脸侧过来,伸出手回握住她的小手,笑着说:“不过为了绮花罗的话,就一点也不觉得累了。”
绮花罗没办法握住他的手,她想了想,慢慢把脸颊轻轻贴在了哥哥的手上。
“绮花罗……哥哥……最喜欢。”
佐治椿的手指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
夜晚九点,是绮花罗模仿着人类的‘入睡’时间。
她小小的身子毫无紧张感地摊开,陷在佐治椿的枕头里睡得正香。
佐治椿看着她有模有样的睡姿,忍不住笑了一声,不过很快就忍回去了。
他从床边站起来,缓缓合上卧室的门,无声地走到客厅里。
用寝室里配备的电话,他给家入硝子打了一个电话,就算明知所有的通话都会被佐治家主监听到。
“嘟……嘟……嘟……”
电话响了三声,然后被挂断了。
佐治椿忽然反应过来这是个陌生的号码,按照家入硝子的习惯,她不可能接。
看来自己真的是累了,居然连这种细节都没想到。他放下电话,轻轻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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