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气顺了点,却还是问:“哪里不一样?”
庄白桦摸了摸他的脸颊,笑着反问:“你说呢?”
池月倾身亲了男人一口。
自从庄白桦接受了他和池月的关系后,就渐渐想开了,没有以前那么拘束。
相差八岁算什么,连世界都穿越过了,还需要担心这些外在的东西么。
于是就这么过去一年,眼见着池月要大学毕业,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庄白桦的公寓里住,庄白桦越发坦然。
只是池月的醋劲还是这么大,庄白桦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把青年扯到自己面前,两个人在餐桌旁边接吻。
“我不会跟其他任何人这样。”庄白桦抚摸着池月的后颈,在亲吻的间隙低低地说。
池月不动声色地勾勾唇角,眸光变得深浓。
庄白桦以为饭后安抚了池月就完事了,万万没想到睡觉之前还有别的节目等着他。
他瞪着池月手里拿着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池月的眼神有些闪烁,抿着嘴唇,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说起别的:“今天很高兴,应该庆祝一下。”
庄白桦奇怪:“不是晚餐的时候庆祝过了吗?”
“还不够。”池月深吸一口气,举起手里的东西,递到庄白桦面前,红着脸说,“想看你穿这个。”
庄白桦接过东西一看,头顶立刻冒烟,居然是一套裙装。
“你、你……”庄白桦震惊得说不出话,“这什么意思?”
池月的脸一片绯红,害羞地说:“想看你穿。”
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理直气壮地提这种要求的,庄白桦被他搞懵了,第一反应是拒绝:“不。”
池月的嘴角垮下来,说:“为什么,只是一点情趣而已。”
庄白桦没好气地说:“要穿你穿啊。”
“可以啊,我穿你就穿么?”池月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庄白桦想起俄罗斯人绑架的事件里,池月大大方方地穿女装,根本不在意这个。
“你自己喜欢穿就穿,别拉上我。”庄白桦把裙子塞回池月的怀里,宛如烫手的山芋。
池月总是在奇怪的方面很执著:“我喜欢看你穿。”
两个人拉拉扯扯,脸是一样的红,热气直冒,房间里空气蒸腾,温度升高。
庄白桦被撩得浑身燥热,池月搂着他的腰,手指在腰间弹钢琴,眼巴巴地望着他:“我马上就毕业了,说好了要给我毕业礼物。”
“这就算毕业礼物吗?不是还没到时间吗?”
池月想了想,确实有点亏,说:“礼物另算,但这是我第一次毕业。”他深深地看着庄白桦,眼睛像天上的星星,眼神甜蜜又带着忧愁,“从前的我从不奢望有毕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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