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仲修好像特别喜欢咬他那个地方,颈侧大动脉,牙齿一寸寸的试探。
严仲修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身体往前一抵,掐住纤细的腰。
“东西是你自己扔的,等会受不住,哭也得扛着。”
姜宥脸上滚烫,不是,别这么耀武扬威行不行?
湿热的气息落在颈上,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呼吸,姜宥求饶:“呜呜呜,我错了,我不多余了……”直接哆嗦。
“晚了。”严仲修话刚落音,姜宥被掐着腰抱起来,抵在门上封住口舌。
他被亲得大脑缺氧,手脚发软,整个人都挂在严仲修身上。
严仲修清心寡欲坚持了整整十七天,四百零八个小时,一朝分崩离析。
姜宥在老虎口垂死挣扎:“我不行……”
“男人不能不说不行。”严仲修低笑一声,湿吻一路往下:“乖,多习惯就好。”
这话约莫耳熟?姜宥后怕地摇头:“不不不,习惯不了!”
“不舒服?”
“也不是……后面舒服,前面不舒服……”
“懂了,现在呢,前面舒服吗?”
“……”淦,不是这个前后!
将人欺负个够本,严仲修才把他抱起来,把他衣服整理好。
姜宥眼里雾蒙蒙的,手脚还没缓过劲,脑袋软哒哒地埋在严仲修怀里喘气。
不过他终于学乖了,等气息平稳主动从严仲修怀里退出来,说:“我下去了,你不准去冲澡,听见没!”
“遵命。”严仲修亲了亲润泽红艳的嘴唇,说:“乖,晚安。”
“嗯,晚安。”
然而,互相道了晚安的两人,谁也没睡好。
好一阵子没亲热,在俞城因为拍综艺只能憋着,来了这里又是各睡各房。
干柴烈火,一时半会很难熄灭。
翌日天刚亮,姜宥就顶着黑眼圈进了片场,幸好他今天只有两组补拍镜头,很快就结束了。
剧组的行程安排是上午完全青城景区的所有拍摄,中午聚餐,下午两点半回俞城。
姜宥正在聚餐的时候,手机震了震,收到了严仲修的消息。
“玫瑰花饼甜而不腻,蛋黄酥饼软糯似你,好吃。”
“下午有股东大会,我待会先回去。”
“机场人多,注意安全,回家让时南去接你。”
姜宥低头笑,昨天心绪翻江倒海,点心被他搁哪儿他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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