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南说:“渔民发现的,尸体泡肿的太严重,解剖初步鉴定死亡时间大概在三天前。”
也就是姜宥被绑架那天,尸体今天凌晨才被冲到岸上,发现的渔民第一时间报警,他也很快接到朋友的通知,刚收到尸体解剖结果。
严仲修皱起眉,手指敲击着窗台,想起昨晚临睡前对他姜宥吐露的消息。
“我知道了,这事你先别管了,稍后我让人查下蒋温年。”
时南愣了下:“蒋温年?秦雨柔的经纪人?好像当年秦雨柔死后就没音信了?”
严仲修正要说话,身后伸出双细白的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颈后乱蹭。
时南见他好半天没下文,看了眼手机屏幕,没挂断啊,咋没声儿了?
他要挂电话的时候,耳边传来姜宥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南哥早上好,时奶奶好些了吗?”
时南以为严仲修想瞒着姜宥,也就理解严仲修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他想了想,说:“不知道算是好还是坏……”
严仲修是因为被蹭出了火忍着呢,早上正是每个男人荷尔蒙旺盛的时候,他转身把姜宥往边上提。
边对电话里的时南说:“先挂了,有点事。”
姜宥察觉严仲修肌肉紧绷,也没继续胡闹,拉他进房刷牙洗脸。
一左一右站在洗脸池前,姜宥目光往下瞟了瞟,脸上有些发烫。
妈的,太不公平了,实名羡慕!
虽然他是下面那个,但并不影响他对雄伟的追求,没有男人愿意自己是绣花针!
严仲修摸摸他的头,安慰说:“好看,也是优点。”
姜宥脸一黑,差点想把嘴里的牙膏沫儿吐他脸上。
吃完早饭严振邦和严明望一起走,严仲修不紧不慢地站在饭桌边卷袖口,突然问:“今天没行程?”
想到姜宥请了假,严钰才反应过是问他的,头也没抬,说:“没有。”
“正好,他换了手机号,你帮他重新弄下那些朋友的联系方式。”严仲修说。
他们俩从一开始就一起拍戏,朋友圈应该有很多交集。
闻言严钰终于抬头看他,因为羞愧和尴尬,他很久没这么正眼看严仲修。
严仲修继续交代他:“在家无聊,可以带他玩三楼的娱乐设备,但不许喝酒。”
“哦。”严钰挠挠头,摸着莫名发烫的耳朵,说:“知道了。”
姜宥和沈瑟瑟对视一眼,低头小声笑,昨天晚上冒死谏言好像有点用。
严仲修和人类交流的进程又往前迈进了一大步,堪称史诗性的跃进。
姜宥在严家这么久,除了四楼,其他楼层还真没怎么去过。
尤其三楼,竟从未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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