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宥梗着脖子头一扭,冷笑一声:“我不。”
他不是没有机会摆脱蒋秦,只是懒得演戏,更怕引起骚乱。
蒋秦这副憋屈的样子,姜宥可太喜欢看了,可惜严明望办好了最后的手续,插了进来。
回去的时候,姜宥拒绝他们上车邀请,赖在交易所门口不肯走,最后他们只得放弃。
三天后,姜宥出售的股份公示与众,严氏公司的股份大洗牌。
金融业引起了很大轰动,严明望召开临时股东大会,要卸任严仲修的执行总裁职位。
姜宥本能地避开所有新闻媒介,手机在前一天晚上就关机了。
奈何严钰直接粗暴地来捶门,气愤地为严仲修叫屈。
“你真的和大哥勾结,把二哥从公司赶出来?”
姜宥嗯一声,说:“公示上写的都是真的。”
“我问的是,你有没有和大哥商量好!”严钰一字一顿,深深皱着眉,像个冷面罗刹:“回答我。”
“是,我们商量好的。”姜宥硬着头皮,直直迎着严钰的审视,眼见着严钰眼里涌满失望,“我知道二哥过分,但你这样报复他,你也……”
严钰痛心疾首地张张口,姜宥冷静地替他说出来:“卑鄙,无耻,还是恶毒?”
严钰深吸口气,喉咙干涩地吞咽了下,想说:屁,没一个词和你沾边,你只要否认就好,为什么不否认呢?
“严仲修知道你这么关心他,一定会高兴的。”姜宥笑了下,眼波卷起层层细密的波,似乎也很欣慰。
严钰摸出烟,抽了根用指尖夹着,半晌才点燃。
然而点燃之后他也没抽,直到快烧到烟屁股时,才不紧不慢地吸了一口。
姜宥抬眸看着他,是真觉得欣慰,男人的成熟,在克制上层次立显。
严钰括约肌性感地内凹进去,吐出迷离的云雾,沉着脸说:“最后再问你一次……”
“不用问了,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姜宥有些漠然打断他,“你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上楼了。”
他还没动作,严钰刷地站起来,紧了紧拳头,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姜宥僵直的肩膀耷拉下来,疲惫感冲击着脑壳,无力地摊在沙发上。
姜宥蜷进角落里,闭着眼低喃:“别停,往前走……”
时南在楼上晃荡来晃荡去,把姜宥和严钰的话听得一字不漏,靠在走道里叹了半天气才下去。
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姜宥立马精神奕奕地坐起来,转头问:“南哥,那个机构靠不靠谱啊,孩子想学习都想疯了。”
“私人订制的学习计划表已经出来了,已经在安排各科老师了。”时南知道他的用意,说:“急的话,我打电话催一催?”
姜宥认真地看着他:“我真的好爱学习。”
时南忍不住笑,打了个电话给机构,很快得到了回馈。
“那边说今天下午会有老师过来。”
姜宥高兴地弹起来,在沙发上跳起老年迪斯科,疯狂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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