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瞪大眼睛,“两钱?怎么不去抢!”
他知道食肆菜品价钱,可他过来吃饭,顿才几十文钱。
“白纸黑字写着呢,螺蛳粉一百文,炸鸡块一百文,谁来都是这个价,总共两百文。怎么,想吃霸王餐!”
食肆东家这才把钱掏了,从沈家食肆出来,他往门口吐了口吐沫,“穷酸样,给你两辈子你也买不下铺子,忒!”
初九,沈大郎总算找到铺子了,两层,带个院子,位置好,要一万三千两银子,价钱还算合适。
只是这铺子以前是茶楼,卖茶的,开不了食肆。
要做生意得重新装潢。
那也没办法,过了房契之后,沈家就把食肆里的东西搬过来了,还和客人解释一遍,租约到期,新铺子在隔两条街,不远,半个月后开业,到时候大家再来捧场。
食客一听,饭吃着都不香了,“半个月呐,你们这做的好好的,非要换地方干啥。”
李氏低着头,笑意柔柔,“还能为啥,房东不租了,幸好找着新铺子了,不然生意都做不下去。等开业了你们再过来,给打折。”
现在只能靠这法子留客。
若是这家铺子的主人不做食肆生意那还好说,若是做了……
初十那天,沈家食肆的铺面已经搬的空空荡荡了。
墙上字画,桌椅板凳,厨房的锅碗瓢盆,只要是沈家的东西全都带走了。
最后取下来的是食肆的招旗。
如今铺面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柜台,上头一个深木色的珠算,这是原来铺子里的。
也没带走。
沈家做东西干净,收拾完以后地面连杂物都没有,放眼看去,空空荡荡。
铺子东家进来都惊了,他去厨房瞅了眼,除了原来的大锅,别的什么都没有。
沈家来的干净,走的也干净,任谁都挑不出理来。
沈大郎道:“验验吧,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坏了,我们照价赔。”
铺子东家的脸像吃了屎一样难看,“没有……”
沈大郎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临走也没问铺子要租给谁,更没问铺子以后做什么生意。
倒是东家一脸菜色,“听说你们找到新铺子了……”
沈大郎瞥了他一眼,“你问这干啥,跟你有关系吗。”
说完,转头就走了。
新食肆要装潢,一时半会儿开不了业,沈家一直留意着铺子,第三天,周家食肆开业了。
名字大同小异,跟沈家食肆差不多的招旗,菜单有几种,小笼包,火锅面,炸鸡,烤茄子,烤生蚝。
价钱不贵,是原来沈家食肆的六成。
不知道沈家食肆歇业的人,就直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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