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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李绥真干笑一声,“这龙凤双镯是阿璧族的旧物,为保新婚夫妻三年内能够少些隔阂,如胶似漆,所以每晚这情丝就会收紧,”

说着他还朝她摆手,“你可千万要不要挣扎,越挣扎情丝就会越见缩短。”

“凤镯里的情丝种子我不知道丢哪儿去了,所以如今的境况便是……姑娘你单方面受龙镯牵制。”说这话时,李绥真还有点心虚。

“你若实在想回,也不是没有办法,吾王如今身怀异术,他上次能送走你,这次也定然可行。”

也许是这连日来的惊吓让她实在有点绷不住了,鼻子有点发酸,脑门儿上撞出来的包也还在疼。

先有魇生花,再是龙凤镯。

她总是被这些奇怪可笑的东西弄得狼狈不堪,精疲力竭。

可能她买错符了吧?

她最应该买的应该是水逆退散符。

想起来买符用掉的“巨款”,楚沅心里就更是气得厉害,在那老头蹲下身来貌似还要和她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忽然踢了他屁股一脚。

李绥真不防,顿时身形不稳,半个身体倒过去,压着殿门徐徐打开。

她在稍暗的光线里,抬头时并没看清殿里朦胧的纱幔后有什么人的身影,楚沅着急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她的下巴抵在门槛上,来回朝里头望了好几眼。

门槛咯得她下巴生疼,她几乎忘了害怕,“魏昭灵!”

“我要回家!”

她不信邪地牵动了凤镯上的那一缕金丝,然后她整个人在一霎之间又再次体验了飞起来是什么滋味。

她重重地摔在了她前一天才躺过的龙榻上。

而他就站在床榻旁的屏风前,手指方才停留在腰间的系带上,那单薄的玄色衣袍松垮垮的,露出了他半边精致的锁骨。

而他的那张面容比刚刚看起来还要苍白,唇角还有些血迹,双眼半睁着,精神看起来并不好,此刻听见声响回头,看到她那一头乱糟糟的卷发几乎成了毛茸茸的一团。

他眉眼微扬,忽而轻笑,却又咳嗽了好几声。

楚沅脑子有点发懵,她身子一歪,背过身翻到床榻里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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