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忍不住了。
再忍下去他会先疯掉。
他还记得那个错误的开端,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儿委屈巴巴地要和自己睡,说怕打雷睡不着。
那时他还是个正常的父亲,觉得有些不妥,但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还是心软了,让她上了床。
小小的身体一下扑在了他的怀里,害怕得瑟瑟发抖,他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他也很快就睡着了,但做了个奇诡的梦。梦里他和一个女人滚床单,那女人又小又软,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似的,十分好摸。身材跟“火辣”二字八竿子打不着,但无一处不软,无一处不嫩,真想操她。
他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还是早晨,今天又不用上班,怀里还有个美人,如果进行一场完美的性爱就再舒爽不过了。
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沉睡的少女正背靠在自己怀里,小脸微红,睡裙已经被他撩了起来。他的手抓住了她胸前尚且刚刚发育的娇小的乳房,拇指和食指甚至还在无意识地揉捏着挺立的奶尖。
他的孽根此时坚硬不已,隔着棉质桃粉色内裤直直地戳着她的小屁股,欲望的前端甚至还渗出些液体来。
旖旎的梦全醒了,他出了一身冷汗,僵硬地离她远了一些,心中全是不可置信和极度震惊。
他居然,对养了十多年的亲生女儿起了生理反应,甚至还做了个与她有关的春梦。
那年,她才十四岁。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温尧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个恋童癖,可看到别的女孩甚至是身材火辣千娇百媚的女人时,他的内心毫无波动。
为什么偏偏是她?
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从原来的稚嫩到青涩,身体渐渐发育,整个人出落得水灵灵的。也不像其他孩子那样叛逆,乖乖巧巧的,每天好好学习,脑后跳来跳去的马尾和青春少女独有的芬芳让他心猿意马。
好可爱,好想操。
他发现自己对她的用词越来越过分,对她的意淫也越来越变态。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的每一处都能如此契合他的心意,仿佛就是为他而生一样。
他想把她吓得不知所措,扒了她的衣服,用自己的肉棍狠狠地插进她的小穴,咬破她的嘴唇,把她操翻,把她操哭,让她求他放过自己。
光是想想就让他兴奋得颤抖。
不行,他不能伤害她,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
有段时间他一度想去看心理医生或者精神科,但又怕自己被送进精神病院甚至监狱后没人能好好照顾她,她可不好养活。
终于,他逐渐接受了自己是个变态和禽兽不如的东西,一边站在道德的高地指责、唾骂自己,一边又忍不住肖想她。
他一直忍啊忍,想着她实在是太小了,万一被自己玩坏了该怎么办?
可她上了高中后要住宿了,每到周末才能回家,他以前还从没离开过她这么久的时间,心中有些恐慌。
没错,他发现自己离不开她了。
也就短短五天时间,他觉得度日如年,难以忍受。他怕他的宝贝被哪个乳臭未干的混小子挖了墙角,想着要不要干脆先下手为强算了……
终于,他以爱的名义蛊惑着她,让她跌入自己的怀抱,从此不能逃离。
他当然爱她,可惜她现在还不能理解。
他也知道她爱他,可惜不是他想要的那种爱。
没关系,日子还长,他可以慢慢教她。
温尧近乎虔诚地把少女抱在了床上,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点害怕和好奇,像一朵娇花一样任君撷采。
他屏住呼吸,脱去她的外套,缓缓掀起那件白色T恤,露出她白皙的皮肤,往上就是她白色蕾丝边的可爱内衣,非常让人有种想犯罪的冲动。
他伸手抚了上去,隔棉料不太真切,但很软,他又去解开她背后内衣的扣子。
“不行!”她伸手去挡他。
“嗯?”
“庄阿姨说了,不能让人碰我这里。”她义正言辞地说。
都这个时候了才醒悟过来?
晚了。
“没关系的,我是爸爸,不是别人。乖,皎皎宝贝,让我看看你……”
语气还是温柔的,但动作已经十分强硬,他一只手就把她两只小手抓在了一起,另一只手解开扣子,终于触碰到了那软软的两团。
温见月羞极了,感到他温暖厚实的大手握住了自己胸前的双乳,一股如同电流般的酥麻直击心脏。
她想起来庄阿姨说过,如果有不法之徒要对她们动手动脚,要趁其不备,攻其下路。
于是她用膝盖轻轻地顶了顶他的下面。
果不其然,他发出一声闷哼。
温见月有些吃惊,还以为自己力气太大弄疼了他,果然男人的那个部位是这么脆弱的吗?
她有些担心地问:“没事吧?”
温尧眼神一暗,却笑着摇摇头。这丫头对情事毫无了解,自然不会主动挑逗他,那么就是把防身术用到他身上去了,但好歹还算有点良心。
他继续揉捏着她的奶子,力道刚好,不轻也不会太重,感受着那柔软的一团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
好舒服……
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全身都热了起来,意识也逐渐混乱,下身好像有一股热流流过,她难耐地夹紧了双腿。
看到她的动作,温尧心里的欲火烧得更旺盛了。
还真是个敏感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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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创造温尧时:
加点良心吧……咦,用完了?
加点道德吧……啊,怎么又没了?
看了看禽兽和变态,
加吧……
(手一抖)
卧槽,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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