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勉当然知道梁越说他喝多了只是一句借口,她很默契地没有拆穿这个拙劣的谎言。
第二天一早,梁太太没醒,舒时勉就离开了。
但正好碰到了从公园锻炼回来的梁伯伯,舒时勉笑着跟他寒暄后告别。
“我记得你阿姨说你吃完中饭再走啊。”梁伯伯想起来。
“嗯对,但是我昨天忘了今天上午还有个年级组织的活动。”舒时勉歉然地笑。
“没事,你们年轻人学习重要,早点去吧。”梁伯伯大手一挥,还派了送舒时勉去了学校。
……
只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梁太太对着一言不发的父子俩一脸的怨闷。
饭后,梁越带回来的行李如数被堆在楼下,梁越抱臂观察着行李。
梁太太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儿子又要走了。
虽然吧,这儿子一大了就是比不上女儿贴心,梁太太嘴上嫌弃,但好歹也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崽。
“这么着急搬走你是怕把咱们家吃穷了吗”心里不想让梁越走,但梁太太嘴上还是不依不饶。
“是,”梁越淡定地接话,这次没想和他妈继续互呛。
“你房子找哪了超过三环我平时是不会去看你的!”梁太太认了,走近过来,只能先给台阶下。
梁越指挥佣人搬箱子之余,回头看了梁太太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随口胡诌的,“在西山区。”
梁太太听到后,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这才满意地说道,“西山区可以,勉勉学校也在那,我下次去看她的时候,有空会顺带去看看你的。”
……
梁越在C市和学长开了家游戏策划公司,落址正好在西山区。
于是梁越就近在西山区买了套公寓,就两室一厅,房子首付是他自己这几年攒的。
临走前,梁越趁梁太太不注意,还把他妈最珍爱的一辆黑色保时捷开走了。
……
梁越晚上叫上了之前的一些朋友组了个局。
酒足饭饱之后,一行人在会所打麻将。
梁越叼着烟码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赢了不少。
其实梁越手头上带得现金都输得差不多了。
程瑞午在旁边笑他,掏出钱包,递给了他一沓纸钞。
“你不行啊梁越,这麻将技术在美帝直线下滑啊?”下家笑着调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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