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爱我”他已经卷着她倒了下去,沉炼在下面,修长的四肢紧紧地捆束着佳明,把油菜地滚得矮了一段。还是让佳明在上面,他捧住她的脸用力地吻她。
佳明从菜地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身上的枝叶都被沉炼仔仔细细地捻干净,但是衣服上沾染的植物枝叶,和她发烫发麻的唇还是明显的。她极力从人少的地方走,遇到谁也是把帽子压得很低,谢绝去人家里吃饭的邀请,说要回去写资料。
阿达家越来越近了,独门独户的一栋,圈着篱笆,灰白的水泥外墙,她看得见自己的窗口,窗户上飘着碎花窗帘。
佳明的脚步越来越慢,希冀龚彻不要在,果真不在,这夜都没回来。
她给他打去电话,电话那头推杯换盏地很热闹,龚彻好一会儿抽空回道:“难得你主动给我打电话啊。”
什么意思呢?反正她心虚了,虚与委蛇也会了,讲两句好听的话嘱咐他少喝酒便挂了。
晚上沉炼开始给她发简讯,问她到家了没。佳明不想理,回到屋子脑海子就出现龚彻的身影。猜他在想什么在干什么。在外交际应酬自然会遇上别的女人,不乏优秀漂亮温柔体贴的,就算不漂亮,性情也是真性情,该豪爽豪爽该乖巧乖巧,就看他看不看得上。在这一点上,佳明充分信任龚彻。他是那样体面自尊,容不得自己的行为里在肤浅的关系上作出低劣的行为。
但他为什么要跟她一起呢?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她只觉得从小到大自己只是一个在社会规范下必须乖巧懂事的木偶。
无论外表有多柔和多让人产生好感,内心总有一块不能见人的污秽和挣扎。
也许她就是一个没有力量的,彻底的虚弱,到头来只能被两个有力量的男人摆弄。
嘴唇第二天差不多就恢复了,对着镜子照了很久,沉炼又来消息,约她见面。
他的消息一弹出来,佳明的神经就会被牵引,很痛苦但是不得不受影响。
“你走吧,我没时间见你。”
“我没别的意思,就像跟上一次一样,静静的跟你待在一起。”
男人的乞怜往往比女人更具备杀伤力,因为在常人的刻板印象里,乞怜是女人才会做的事,不值当。男人要是做起来,是真可怜真需要人呵护。所以越来越多的女人会被男人的反其道而行给困住。
γuSんùщu,αsIα(yushuwu.asia)——追更:rourouwu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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