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裤子半厚实的布料,她先是刮了刮上头,阴茎复苏地很快,在那里拱起一大片。然后低下头去舔,嘴唇包住顶端凸起,口水滋到裤子上,上面带着草木泥土的腥气还有刚才做爱后浓烈的味道。
也不嫌,早没什么好嫌的,做爱还讲究干净大抵做不好做不痛快。
一面含着,一面去解他的腰带,手里慢解不好,龚彻自己弄开了,配合着佳明的动作褪下内裤。
他安抚着把手指插进佳明的发梢,按她下去,带着肉味的糜烂冲进口鼻,同时也很干净。性欲应该是干净的东西。
哆哆地吃了两分钟吐出来,口水粘丝一般拉得长长的,纯粹的折射的银光闪着,又印着窗外渡进来的光,总之很繁复又很漂亮。
她将鸡巴从头舔到根部,再到毛发丛生的囊袋,不好下口,毛渣渣的,但还是舔,尽情地弄。
龚彻愈发到了上头,手上开始用力,腰部开始往前往上顶,右手往下摸,扯下没了弹力的针织上衣,掐她的奶子。
“我快了,你想射到哪里?”他清浅的问,在佳明耳边呼气。
佳明握住鸡巴撸动,让冒头的马眼在湿润的唇上蹭:“嗯嗯,你想呢?”
龚彻将她深深的下压,大吸一口气:“宝贝,老公射你嘴里。”
佳明痛哭流涕地抗了好一阵子,龚彻终于重重地一顶,死死按着她的脖子,直让精液直接射进喉咙。
龚彻翻身睡了,到底是白酒喝得太多。佳明反而更清醒,在那里有默默地收拾残局。
灯也没开,担心弄醒龚彻,佳明还想安静安静。实际上已经很安静,静得能听到男人微沉的睡眠呼吸声。她却还需要一个人。
佳明换上睡裙肩膀围着大号的羊毛披肩,拿了龚彻的香烟和火机,在水泥楼梯那里点了一根。
向下的方向昏暗沉寂,嘴边的火苗一明一暗。
神思混沌中,香烟上烧出的一截白烟灰,突兀地纷纷地往下缀,佳明瞪大四散的瞳孔里印出一道身影。
黑色的影子,修长的影子,戴着黑色鸭舌帽,露出小半张青白的下晗,同样长而天鹅一般的颈项。
青年立在一楼楼梯的尽头,一只手搭在粗糙的水泥墙壁上,一手丧失动力般下垂着,手背上有暗红的水流往下滴。
滴答,滴答,滴答地在黑暗里,在外头掩去的朦胧的喧哗中,从指尖上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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