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韩廷以为她也只是一般意义上的紧张,或者说很多女人跟男人上床,多少会装一下矜持或害羞,俗称装紧。
他此刻根本想不到以金喜的这种行事风格,竟然真的还是个雏儿。
“插进去就好了,就不装了。”他喘着粗气不揣冒昧地说着,不再给金喜任何缓冲和准备,憋着气蛮横地收臀沉腰,坚硬热烫到让他发痛的肉棒,一鼓作气整根冲入金喜的身体,硬生生穿透那层膜。
穿刺的整个过程又疾又痛,让他自己都忍不住头皮发麻。
“啊——”金喜痛得五官都绞成一团,腿和脚崩成了一条直线。她伸出手去,用力地推他没有赘肉的小腹。
“疼、疼——”金喜冷汗都飚出来了,所有的痛感都聚积在她全身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太他妈紧,太他妈热,太他妈爽。韩廷皱着眉,心脏澎湃地跳着。虽然已经整根没入,急需动作几下加深那股爽意,却不敢贸然直接大开大合地操练,他怕自己忍不住秒射。
再者身下的小东西痛得丢盔卸甲,也不嘴硬了,也不装相了,眼泪都飞到了颊边,还不敢大声呼痛,可怜兮兮地、哀哀地求着他退出去。
可是不行,插都插了,当然要插个痛快。这种时候,真是刀架在脖子上也停不下来了。就算她要告他强奸,都得等他操爽了之后再说。
韩廷穿透那层膜的那一刹,也不是全然无知无觉。再加上她里面吸得他这么紧,脸上哭得又那么真,韩廷忍住了抽送的渴望,直起腰杆缓缓把棒子稍稍向后撤离几厘米,就看到棒身上明明白白的血迹。而且血流得还不少,二人结合处下面的浅色条纹床单,都沾上了点点红迹。
“还真是处女,那你跑到那去发骚,找操?”韩廷说不上是生气还是高兴。气的是她如此不拿自己当回事儿,高兴的是,她到底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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