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痛快地拿开,要么摸黑操,要不就开灯操,你选一个。”韩廷也算是摸清了金喜的脉门,知道她怕什么。
“这次我慢慢的,不用力,不会疼的,乖。”韩廷软硬兼施,手一伸,拿到了卧室灯的遥控器。
“你别,我不——”金喜都不知道自己更怕哪一个,到底是更怕他插进来,还是更怕被他清楚看见全裸的身体。
可看到韩廷捏着遥控就要开灯,她的手再不情愿也得缩回去。她到底是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变态,操她还不够,还要明晃晃地操她。
两害相权取其轻,金喜还能怎么样呢。
韩廷唇角微扬,就知道她扛不住。她确实是很难搞,精神上各种拧巴。但没办法,谁让她的身体偏偏又这么好玩呢。
“那你轻点儿...慢点儿。”金喜卑微地乞求着,刚才他疯狂用力快速在她身体里捣弄的情景,还让她心有余悸。
“好,这次慢慢的。”韩廷把垂下来的头发往后一捋,好让他借着客厅里那点光线,能大概看到这个神奇的小穴是怎样吞下他的。
金喜下面这张嘴长得实在太淫了,跟她那张性冷淡的脸完全不搭。
刚才他给她擦拭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怪不得她那么抗拒被人看到,她自己知道自己那处的样子吗?
她的阴部鼓鼓肥肥的,毛倒是不多,那道缝又细又幽深。她的小阴唇特别长,像一对兔子耳朵,又像一对蝴蝶的翅膀,或者某种花朵的大花瓣。
当他插进去的时候,这一对肉片就会缠附上他的棒身,或者被他操得狠了,堆积在穴口。要是再操得狠一点儿,甚至可以被他一起捅到阴道中去。
难怪他刚才会觉得她的穴里不知道长了多少只小舌头,一起在舔舐和围剿他的肉棒。
尤其是在龟头经过的时候,这对柔软湿滑又带着无数小颗粒的肉片,会包裹缠绕着龟头上那些无比敏感的神经,与他相互摩擦缠斗,会激得他后腰发痒脚跟发凉,只想一气痛痛快快地插死她,恨不能把全身的血都射给她。
她的逼就跟她这人一样,妖异,但又销魂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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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炖一锅文艺肉。否则太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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