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我不动,你说话要算数耍老公的话我会忍不住强奸你的……小逼,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韩廷气喘吁吁地吻着她的嘴,又不敢用尽全力去深吻,为了更极致的满足,他要控制自己的欲望。
“啊哈是真的没骗你,可条件是不许你乱动,不许挣脱手铐还有要先让我来叁次高潮,在那之前你不可以射做得到,你想怎么玩我都随便你嗯啊…你行吗?”金喜一边舔着他的嘴唇,一边拥着他,把他又重新按回枕头上。
她轻声呻吟着,身上的蕾丝面料轻柔地蹭着他的乳头,下身流着水的缝隙就在他的棒身上上下来回地慢慢滑行。
韩廷的面部肌肉微微颤动着,他知道自己不该答应她这么残忍的条件。她正在用尽浑身解数撩他,却不许他动也不许他射;可这条件又这样迷人——随便他怎么样都行。
他对金喜那些肮脏的、让人觉得变态的念头,平时不敢做只能遐想的事情,今天他都能在她身上得以实现,她不会拒绝也不会生气,他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她。
“呵”他深深吐出一口气,绷紧小腹和屁股上的肌肉,暗戳戳地又去用肉棒寻找她的穴口。金喜这次也有意成全他,她向上抬了抬腰臀,把他的龟头卡在肉缝口上。
两个人淫水都流得太多,以至于稍稍一动,龟头就在两个小穴口间滑动。那种滑溜溜的滑腻感,让两人同时呻吟起来。
“坐进去,啊呃坐下去,金喜老公什么都答应你,小骚逼别再折磨老公了…啊啊”韩廷不敢挺腰擅动,现在是他怕她出尔反尔。
他只能暗暗发力,让肉棒一胀一胀一挑一挑地、去刺激她的性欲,让她忍受不住,主动地把他完全地吸入身体。
现在两个人似乎进入一场性的角力,都想着让对方先崩溃。金喜挑起了这场事端,当然要承受后果。
她又何尝不想把他的肉棒全部吃进身体,在他身上飞快地癫狂蠕动,让他的阴阜和耻骨紧紧贴合她的阴蒂,让她以最快的速度达到迷人的高潮。
可她心里非常清醒,这就是她与韩廷的诀别。她需要他身心迷醉,迷醉到彻底放松和疲惫,迷醉到起码有一场大半天的昏睡,给她一点从容逃离的时间。
她更需要他在心里再一次深深地刻下她的样子,铭记她与他其他那些优秀美貌的前女友们的区别。她不希望分开不久,他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她不想她消失后,在他心里只是轻描淡写的存在。
所以这次做爱对她而言不是做爱,是镌刻,是诀别诗,是慢板离歌,她不能用普普通通的方式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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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对韩廷来说,是难熬也是舒爽。后面会有一点点破尺度的,到什么程度和规格,具体还在酝酿。金喜的心理尤为复杂,要离开的是她,难舍的是她,想让韩廷忘记的是她,不想让他放下的也是她。这很可以,很水瓶,很拧巴也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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