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来了。”
“爸爸,今天有好一点吗?”阮初酒将刚刚在医院附近买的水果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好多了,你放心。”阮含之招手让阮初酒坐到床边,“酒酒,爸爸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嗯?”阮初酒拿着一个苹果削着皮,一边侧耳倾听。
“我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胡说。”阮初酒手一顿,削到一半的苹果皮从中间断开,“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出院,除非找到给你留下标记的信息素。”
阮初酒迟疑了一下,问道:“爸爸,我大爸他真的没有给你留点信息素样品吗?”
阮含之听到后面那句,一着急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咳咳咳咳。”阮含之拍着自己的胸膛,努力让自己平稳下来,才淡淡地开口道,“他是突然去世的,尸体都没找到。”
“……”阮初酒默默的为自己从未谋面的大爸抹了把泪。
“那就更要住院了。”阮初酒不给爸爸再次说出院的机会,“爸爸,我找到工作了。”
“什么工作,不会很累吧。”阮含之有些担心。
“不会。”阮初酒摇摇头,“在星河娱乐,当演员。”
“星、星河娱乐。”阮含之一愣。
“嗯。”阮初酒知道自己爸爸一直在默默关注着他的大儿子,怕他乱想,“明天开始我要去星河娱乐上课,白天可能不能来陪爸爸了。”
“没、没事。”阮含之的手悄悄塞进被子里握紧,面上依旧微笑,“那酒酒要好好努力哦。”
“嗯,我会的爸爸。”
从医院出来,阮初酒回到家里,这才有空打开终端。
何钟言在两小时前给他发了条游戏邀请,阮初酒解释了一下自己刚到家。
何钟言说没事,和阮初酒说了点明天上课的事情后就双双休息了。
……
阳光从有些老旧的格子窗户上洒进屋内,在浅黄色的被子上铺出暖黄色的格子。
阮初酒艰难地伸出手将终端闹铃关掉,挣扎地爬起来,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阳光许久,才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简单地吃了个煎蛋三明治后,阮初酒就坐上磁悬车去了公司。
公司昨天晚上就将内部的分布和上课时间全都发给了阮初酒,他照着电子地图走到教室,何钟言已经在里面给他占好了位置。
看到阮初酒来了,何钟言眼睛一亮,朝他招招手。
“这个地方,能听到课又不会被老师过分关注。”何钟言将用来占位的书拿回自己书桌上,“我特意起得好早过来占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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