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表面上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但其实她经常去儿子的学校门口躲起来看他,还用了别人的名义经常给儿子转钱。
这样看来,这个儿子,才是安静最大的软肋。
阮艺点点头:“只有利用她的儿子,才能让她给新桃解开心理暗示。”
阮宝贝抱住了阮艺的手:“你别这样……你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太难过了。你要想开一点,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想救阮新桃,我们只能这么做。”
阮艺笑了笑,伸手捏了一把阮宝贝的小胖脸:“我明白的,有时候对付坏人,是要用一些非常手段的。”
当天夜里,阮新桃再次下楼,在餐厅拿了水果刀,然后慢慢上楼去了阮宝贝的房间。
阮艺安静地蹲在旁边,看着阮新桃面无表情地拿着一把刀,不停地朝着阮宝贝的被子上狠狠砍下去。
阮艺轻轻走过去,在阮新桃的脖子上用力一按,小姑娘吭都没吭一声,就倒下去了。
管家敲敲门走进来:“艺小姐,还要把小姐捆起来吗?”
“不用了,她这一下,会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阮艺把阮新桃扛进了她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早上,阮新桃依旧毫无记忆地醒过来了。
“今天还是不能上学吗?为什么呀?”阮新桃不明白,“就快高考了,我这么请假怎么能行?”
阮艺说:“我们今天给你安排了体检,姑姑陪你一起医院。”
“体检?现在去?”阮新桃更加莫名其妙了,“到底是为什么呀?”
阮艺说:“理由暂时不能说,但你相信我吗?”
“我当然是相信姑姑的。”
“那就听我的话,走吧。”
他们大张旗鼓地把阮新桃带去了陆宣朗熟识的一家私人医院,表面上挂了精神科的号,但实际上只是让阮新桃去做了一个常规体检。
之后,做好了准备的阮艺接到了程启明的电话。
“阮艺,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程老师怎么了?”
“还是咱们系的老师,想要拜托你去看一幅画,但是我今天没有空,我把你的联系方式给那个老师了,你们俩单独过去,你觉得可以吗?”程启明说:“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让家里人陪你一起去。”
阮艺说:“好的,我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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