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靳总给出了一大套合情合理的解释, 从身心健康、个人安全一直谈到了商业版图、合作共赢, 等他说完的时候,周锐正好搬完靳海臣的所有个人物品,然后带着十万分祝福的笑意嘱咐二人早点休息后,便带了上门。主仆二人这一拨搭配地天衣无缝的神操作,看得纪绾瞠目结舌。
然而靳总骚断腿的操作还远不仅限于此,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当纪绾从某人的臂弯中醒来时,赫然发现自己左手的中指上多了一枚鸽子蛋钻戒,纪董被自己的这个发现吓得差点当场逝世。
当她颤抖地推醒一旁还在酣睡的靳海臣, 询问缘故时,靳董那毫不睡眼惺忪的眼中带着一抹奸计得逞的得意之色,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正经:“阿绾,你看,我们现在都住在一起了,要是你没有个名分,外面的人肯定会说闲话的,考虑到你的名誉,我觉得务必要正式对外宣布你是我未婚妻的事实,所以就赶快先随便买了个戒指给你戴着,也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已经订婚了。”
纪绾盯着自己手上这颗“随便”的鸽子蛋,有一种强烈的自己被人忽悠了的感觉涌上心头。
靳忽悠却得意洋洋地边穿衣服边道:“好啦,时间不早了,快起床吧,吃完饭我送你去辉璜,我今天也要去天悦处理些事情,中午再去找你吃饭。”
直到这时纪绾的大脑才恢复原本的智商,问道:“天悦?天悦怎么了?”
床边的高大英俊的男人却难得地卖了个关子:“这是个秘密,过一阵子你就知道了。”
天悦控股
陈远声看着早上秘书送来的H国早报商业板块头版头条“世纪童话,靳纪联姻”的几个刺目大字,霍然将手中的报纸揉成一团,扔向办公室的一角,他似乎还嫌不够般,哗啦一声将桌面的文件尽数推搡在地,又狠狠地在文件上踩了几脚。
外间的秘书听到声响,皱眉吐了吐舌头,心道:这位陈董自从失去了天悦的控制权,脾气就越来越差,经常摔杯砸碗,今天又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自己又何必去触这个霉头,索性坐在位子上装作没听见。
屋内的陈远声发泄了半天,终于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四周静悄悄的,就连外间的秘书也没有要来询问一下的意思,他用右手遮住半边脸自嘲般地笑了:果然是世态炎凉,他如今在天悦已经完全失去了话语权,谁还会来关心一个前任董事长的死活。
可是一想到纪绾和靳海臣这两个名字,他心中的恨意便如同燎原的野火般疯狂地燃烧起来。
“叮铃铃”被扔在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陈远声心中烦闷根本懒得去接,无非是垃圾电话,或是通知他去开某些需要充当人肉背景的无聊会议,可是来电者却似乎摸透了他的心思,电话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大有他不接就不停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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