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更是大张旗鼓地给人家弄惊喜,嫌平日里白家的这个哥哥为人太端正不苟言笑,特意逗他乐。
谁看了,都是暧昧至极。
偏偏只有叶英英是叶肃语肚子里的蛔虫,告诉李荔山,这就像她追星一样,喜欢享受的是追的过程,又不是真的要和人家你侬我侬。
她还今天一个墙头明天一个墙头呢,叶肃语能有几天长性?果不其然,叶肃语后面又去为学校里一个清纯挂的漂亮妹妹当护花使者了,至于白佑年,一个人考研出了国,听说走前买醉了好多天。
李荔山总害怕有一天叶肃语会被挂上表白墙挂上微博,但是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发小水平确实厉害,这么多年了,伤心人虽多,却没人怨过他。
盘子里的炒面被风吹冷,李荔山用筷子搅了搅,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一根烟被递到了他的面前,夹着烟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肉匀称,抬起眼,是叶肃语换了笑脸对着他。
“荔枝儿,都是我的错。
明天叫上英子去喝酒,别烦了?”……李荔山心里自嘲地笑了笑,接过烟,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着,闷闷地点了头。
叶肃语会喜欢谁?眸光在发小那张脸上扫过。
昏黄路灯下,正在抽烟的男生皮肤白皙干净,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眸子,慵懒的眼尾向下垂,窄窄的双眼皮却向上微扬,笑着眯眼的时候,便格外的招摇勾人。
白雾从那总是勾着的嘴里吐出,那恍若丝帛般优雅顺滑的声音正在讲和那位新宝贝打游戏时的趣事。
祸害。
李荔山想。
还是叶英英说得对,叶肃语就是个没心肝的,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爱。
喝了点酒,吃完宵夜,没心肝的叶肃语和李荔山告别,各回各家。
他眯着困倦的眸子洗澡刷牙,躺上了床。
似乎是因为李荔山提了几次的缘故,白佑年那已经模糊的脸和身影在脑海里转悠了一圈。
叶肃语已经记不清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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