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图和齐敏之傻了。
齐修贤吃了一块白葱菌,继续撂炸.弹:“萧医生是白泽大神,就是传说中无所不知、看见他就能交好运的那个白泽。”
“……呼——”齐敏之和林图捂着胸口大喘气。
齐修贤虽然嘴上云淡风轻,但神态十分认真,两个人没办法怀疑他在开玩笑。
黎下微笑着招呼两个人:“咱们都认识几十年了,吃惊一下就行了,别耽误吃饭。”
齐敏之看看四周,发现鲜花灿烂的篱笆外没有其他人,才转过身捶着齐修贤的背跺脚:“啊啊啊啊啊,这样的事,修贤你咋就这么说出来了?”
齐修贤淡定的反问:“那我该怎么说?”
齐敏之继续跺脚:“要是让别人知道,把花迷和萧医生拉去切片怎么办?”
齐修贤反问:“你和林市长会跟外人说吗?”
齐敏之说:“当然不会,打死也不会。”
齐修贤摊手:“这不得了,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咱们谁会切花迷和萧医生?”
林图终于消化完了这个惊天秘闻,幽幽地说:“就算咱们想切,切得了吗?”
齐敏之想了想:“可是,很多人在残害自己的同类时,总是有无限的想象力,防不胜防。”
萧知微笑:“我和花迷不是那些人族的同类。”
齐敏之一怔之后,欣喜又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哎呦,我怎么傻了,刚说过就忘了你们俩是谁。”
“谢谢舅妈!”黎下接过舅妈送来的锅贴放在桌子中间,对齐敏之说:“我觉得你们仨应该为你们拥有了共同的秘密干一杯。”
林图点头:“这个秘密值得干三百杯。”
萧知一招手,石桌上出现一个陶罐和五个马克杯。
齐修贤打开陶罐,一股醇香的酒味散了出来,他控诉地看着黎下:“我都没喝过这个酒。”
黎下说:“你在神衣冢里养魂时沈厚仁才酿的,小沈做事讲究,酒不够时间不开封,我也没喝过几次。”
齐敏之敏锐地捕捉到了黎下话里的小道信息:“修贤,在神衣冢里养魂?”
萧知和黎下交换了一个眼色,为了齐敏之和林图以后能和齐修贤自在地相处,萧知说:“修贤前些年意外受了伤,脑子上的,神衣冢是当初我为花迷设置的养魂阵,他现在不用了,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就让修贤去里面养伤了,去医院还得花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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