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原来的自己。
楚恪清楚地明白,这绝不是原来的自己。
没有别的解释了。
从一开始那男人的出现,到他的消失,都像是有预谋的计划好了一般。
可现在再去深究这件事已然没什么意义。
狭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双眸,笼罩下一片神秘又危险的绮丽阴翳。
他握着手机的长指紧了紧,幽深地盯住屏幕上的那张照片。
她散着发窝在床里,脖颈下横了一条结实壮硕的手臂。肩膀光裸,闭着眼安详地躺在露出一小片的胸腹上。
唇色染着殷红。
那是被吮吸过的证据。
他染指的证据。
可这段日子,一股隐约的不稳萦绕在心头挥散不去。
楚恪忽的抬手,右手腕上许久没有观看的那颗玉石似乎盈盈地闪着温润的光。
鬼使神差,他凑近仔细打量一番,却倏地缩紧了瞳孔。
他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里面浮动着一行小字。
仔细辨认再三,这才确定里头的一行字。
nirvana。
认真搜寻着这个词语,他半晌一眯眼。
nirvana,梵语,涅槃重生。
重生。
经过那男人的一事,对于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楚恪勉强存了一股尊敬。
只是,为什么这会出现在他的半颗玉石里?
他悠悠看着那字直到消失,忽的想到了什么点,神色深晦。
目光转移到手机上,楚恪拿来,屏幕一瞬亮起。长指不紧不慢地滑动着照片,连续几十张居然都是原意。
他像是在隔着屏幕抚摸她的脸颊。
一张张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她。
天知道楚恪从今夜的迷醉中脱身有多不容易。
差一点,只差一点。
那只手已经触及到了禁区,可却依旧停住了脚步。
她还小,他知道。
还有一年多,只有一年多。
原意醒来的时候早上八点,兴许是因为舟车劳顿,这一夜睡得格外沉。
被子里有清冷的香气,是她身上用习惯的。
刷牙洗脸,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意识地低头开水。
和平常没有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今天多睡了会。
这大约是人生最美好的事之一。
今天要去写生景区集合。
草草翻了下行李箱,原意选了顶渔夫帽,宽松短袖里搭着黑色冰袖,长裤长袜运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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