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之中还掺杂着别的。
比如上辈子的乔语,曾经带人意图去强她。
是否在那个时候她已经留下了心理阴影,对三个兄长以外的男性有着潜意识的厌恶。
对女生,起码对那个早已经不知道去哪的何芜,原意并没有那么冰冷。
所以,楚恪现在要让原意习惯自己的触碰,并且只认定这唯一的触碰。
他要调教她。
调教那个,高高在上的原家大小姐,那个骄傲不训乖戾冷漠的坏女孩。
楚恪倏地似笑非笑。
自己配出来的镇定剂果然很好,分量得体,让她正常清醒却四肢无力。
谁让她要杀他呢。
真是恨啊。
他把心掏给她,也一样得不到一点的情感施舍。
那就不再顾及那么多了。
在那皮肤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楚恪抓着原意的两只手冷冷地端详着。
什么首饰都没有,只有右手臂上那一堆碍眼的纹身。
他分明送过那串半颗珠子的手编绳给她。
原意戴了很久,然后这次见面,没了。
楚恪觉得好笑。
所有自己珍重的东西,于她来说都是累赘。恨不得抛之后快。
“我的一切,就这么让你讨厌?原意,你就没有想过别的可能吗?”嗓音里携了无奈,他紧紧盯着她的脸,抓着原意逼她看向自己的眼睛。
原意直接闭了眼,口中塞着棉团,一言不发。
一堆废话。
第六感就在这,明明白白的告诉她逃不过的。
天道之子,她用不可能战胜。
只是被他侮辱,实在打心眼里地反胃不适。
迟早她会讨回来的。
她是一条死鱼,一动不动。
无论楚恪怎样撩拨,都死死地克制着自己不去反应。
闭上眼,她的世界只剩一片黑色。可就是这样,那双手的动作却更鲜明。
原意无意中咬紧了棉团。
楚恪看着她紧蹙的眉心,倏地狠狠一个用力把人甩进床里。
“很好,你的目的达到了一半。不过没关系,时间的早晚而已。
原意,你等着。”青年冷冷地披上浴袍,堪称阴鸷的目光带满了刺,尽数扎在她身上。
窸窣的摩擦声很快消失不见,随之的是门被剧烈关上。
她慢慢睁开满是霜寒的眼,下颚线绷地硬紧。
楚恪这趟不是退缩。
他想到了更有趣的玩法。
和一条动不了的倔驴玩很无趣,他仰头饮尽杯子里的酒,靠在甲板上望着海面。
这是一条五脏俱全的小型邮轮,外观普通,内里装潢地低调华贵,入目都是神秘尊崇的暗色。
三层,最顶上的这一层,完全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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