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这才一顿,面色瞬间诡异起来。
“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请您体谅。”
他没再纠缠,转身利索地离开开了间酒店套间。
钟黎开了瓶酒,坐在沙发上沉思。
August生他气了?
不对啊,奇奇怪怪的。
他并没有做什么损他利益的事。
那是因为什么直接把他拒之门外?
狐狸精一样的男人百思不得其解,撑着头无言。
良久,眼睛一亮。
不会是,因为原意的事情到处迁怒吧?
啧,那这可就很不好说了。
谁知道她到底在哪呢。
全球封城一个多月,如果在暴动里没死,那也得漂流到哪个地方了吧。
这样的迁怒有什么作用?
嚯,何苦呢。
这会的钟黎还不知道,原朔的怒火不止于此。
大嘴巴的人总是无意之中说出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钟黎到处传播钟屿的私人信息。也比如他到处感慨原意死了。
原朔当然会生气。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钟黎,可能身家性命都得交代在这。
·
楚恪抱着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原意还闭着眼睛。
这些日子她好像越来越放松警惕。
皱着眉侧脸压在他胳膊上的模样像个嘟嘴的小孩。
他摸了摸她的脸,抱着人下床去了浴室清理干净。
原意迷迷糊糊地被水流弄醒,伸腿就要踢过去。任劳任怨的男人一把抓住那只脚。
这几乎可以说是楚恪形成的条件反射。
但凡原意有些力气在身上,睡觉必然踢被子蹬人。
三周前的一晚上楚恪被连环踢踹地神志清醒一把坐起来,就见那双长腿在空气中一阵乱蹬。
他打了台灯看了看自己的小腹,腹肌上几个红彤彤的脚印。
没想到这样性格的原意居然还喜欢踢被子,楚恪那时的心情可以算得上是奇异。
他思绪回转,看着窝在浴缸里半睁着眼的原意,忽然不动。
她好像长得更美了。
黑发如若海藻似的泡在水里,一张脸被半遮不遮地隐匿着。
神秘又诱人。
身材也比较之前变化了。
胸脯有肉了,腰线清晰,整体不那么干瘦,而是弧度适当得宜。
这像是回到了两年前的大学时光。
难怪这两天抱她的时候觉得稍微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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