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洲靠着沙发道:“也幸好苏老师回国了,不然咱们还是得正面刚。”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这话放在平时,金暖肯定不会说,他觉得矫情得很,娘们唧唧的,但面对大家的关心,他又觉得自己不得不说些什么。
罗朝叹了口气,拍了拍金暖肩膀:“你没事就好,这事本也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疏忽了。”
“罗哥,不关你的事。”金暖不会把责任推到不相干的人身上,老板直接找的他,就算罗朝在也阻止不了这场谈话。
“这个锅不是我们需要分的。”楚痕很清楚这笔账应该算到谁身上,“金暖,以后遇到事一定要与我们商量,不要擅自做决定,该说的我也跟你说过了,你以后心中有数就行。”
“嗯。”金暖老老实实地点头,今天这事与其说他吃到了教训,倒不如说他对人性有了新的认识。
谢新洋也道:“这事咱们心里都有数。不说向悦,这事种放到别的公司怕也是跟向悦半斤八两。与其指望公司做个人,倒不如指望我们自己。说句不好听的,咱们以后要是红了,估计能得到New Six的待遇,如果没红,以公司的尿性,就是自生自灭。能不能红咱们都说不好,可越是困难的时候,我们就越要团结,才能度过难关。”
罗朝认同:“新洋说得对。通过金暖这事,我们也更能看明白公司的趋向性,不全是坏事。你们能走多高,看的是你们自己的实力,能走多远,就得看你们之间的黏性了。”
大家点点头,心里都有数了。楚痕让金暖先去洗澡,趁着他洗澡的工夫,把金暖跟他说的老板是怎么以他们出道为条件逼迫金暖去道歉的事跟他们说了。
谁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成了老板逼迫金暖的理由,顿时有种被狗-日了的恶心感。
楚痕也不想多说,只道:“行了,今天大家也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知道了,队长。”没有人脸色是好看的,但成年人的世界,多说无益,能做到才是最重要的。
金暖这个澡先了很久,才把身上那种恶心地感觉洗得差不多了。出来时,整个人像穿蒸红了的虾子,一副要中暑的样子。
楚痕早有准备,提前给他拿了瓶冰的矿泉水放在床头。金暖爬上床,拧开瓶子就灌了一半下去,这才舒爽地呼了口气:“冰箱里的矿泉水是你买的吗?”
他一直没动过那些水,每天都是自己烧水喝。
“嗯,我看你没喝过,是不喜欢凉的?”楚痕这话问得也没有什么根据,冰奶茶和冰可乐金暖也是喝的。
金暖摇摇头:“不是,我又没付你钱,不好意思白拿。再说,一瓶也不便宜。”肯定没有白开水来的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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