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暖倒吸一口凉气:“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了?!”在他心里,方寄还是只自闭的兔子。
罗朝也开始给自己找场子:“我多大岁数?我也不过三十岁,怎么就没什么好听的了?”
戚洲摸了摸鼻子:“罗哥,你都三十了,交过女朋友很正常,估计过两年都要结婚了。与我们年轻人的爱情观肯定不一样。”
“嘁,谁还没年轻过?”罗朝不服,“当年你们哥我也是很多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好吗?”
“哦。”显然,这些小年轻对他已经彻底没了兴趣,好汉不提当年勇,目光还留在金暖身上。
金暖不想搭理他们,靠着车窗装睡。大家也不好再缠着让他说,随便聊一聊是一回事,但把这种特殊拿出来当话题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们会笑闹,但绝对不会那么low。
到公司后,几个人就听说孟秘书被开除了,理由是擅作主张,影响公司名誉。
这个理由无论别人听着觉得怎么样,至少在Finger的五个人听来,就很可笑,显然是有被推出来顶锅的成分,至于是顶给谁看的,就有点难猜了。
今天大家都格外卖力,连体力最差的方寄都没有提前趴下,让金暖只想用“神奇”来形容这个场景。
午饭时,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戚洲用手机放着舒缓的音乐,让大家精神放松一下。
吃了一半,楚痕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罗朝今天也难得没跟他们一起吃饭,说是约了朋友。
谢新洋被这软绵绵的音乐弄得有点腻,但又不想听节奏太明快的,便对戚洲说:“找苏老师的歌来听听吧,挑情歌听,也挺放松的。”
戚没意见,拿起手机挑歌。
金暖突然想到苏玺来救他时,说他是他的“徒弟”。在那种情况下,这个说法只是权宜之计。当时他整个人也还懵着,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甚至连声谢都没说,实在太没礼貌了。现在回想,他心里冒出了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自己真是苏玺的徒弟多好?一定能学到很多东西,还能离自己的偶像近一些。更重要的是,师父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家人吧。
当然了,这些他也只敢自己想一想,说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等以后和楚痕混得再熟一点,他拜托楚痕去帮他弄一张特签照,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楚痕是被向栋叫去的,向栋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的确是让金暖去道个歉了事的,毕竟金暖是要预备出道的,他肯定不会让金暖在这个时候传出不好的传闻。哪知道孟秘书会错了意,自作主张的没有按他的意思派人去保护金暖,才造成了误会。
这锅甩得不高明,甚至漏洞百出,但楚痕没有与他计较。他知道这次他求到苏玺头上,向栋心里肯定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向栋这个面子不是卖给他的,而是卖给他们楚家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从中为金暖谋得什么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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