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准确的来说,不是能力,而是教育、科学、政治、军事……”
“几乎像是一个……”严邃无声吐出两个字。
——他们不远处有人,正在说话,其中一个是刚刚和他们在房间里面开商谈会的男人。
男人双手抱胸,充满桀骜不逊气势的眉峰狠狠地剔着,“要我说,我从来没有见过比校长还会打算的人,他连请几个人都懒得请,又想让我们去给他白白打工?倒是想得美丽!”
苏杭立刻划清界限,“是你,不是我们,我可不去。”
贺栖抬手搭在苏杭的肩膀上,近乎一个由后面圈住他的姿势,“白白打什么工?”
雷珩虽然这次来帮苏杭,但完全是看在和苏杭关系的份上,而且饶是这次贺栖也算是帮了忙,但是不代表他就能看得起这个贺家的小崽子了,听到贺栖问这个问题,他不太情愿地揶揄着,“反正你也不去,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贺栖,“……”
“不说这个了。”苏杭调和道,“晚上留下来吃个饭吧,你妈呢?”
“回家了,本来她都不想来的,说的是,我都这么大了,这些事情也都不必她事事亲为了。”雷珩借着抱胸的姿势轻轻抬着指节敲了敲自己的手臂,“不过,我就唬她,说的是这么大场面,她不过来镇不住。”
贺栖撇撇嘴。
苏杭不动声色地拐了拐他的腰,示意他别那么明显。
雷珩自然是看得见这两个家伙的小动作的,自从上次聚餐的时候,他就很疑惑了,怪怪的,这两个怪,那个白夜和他那个手下谢景也是怪得很。
让迟冲严邃扬了扬下巴,“走吧,带你去见见老朋友。”
让迟带着严邃走过去,拍了拍雷珩的肩,“刚刚表现不错嘛,小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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