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撸,这是我能听的吗?!】
【不就是叫宝贝么,也就那样!】
【幸好我是聋子听不见。】
【一点都不羡慕呢!】
【哈,还好我五感全失。】
燕清耳根通红,慌慌张张地把麦关了。
直播间又嚎——
【不要闭麦!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赤鸡!】
【午夜场要开始了么?】
燕清已经完全顾不得弹幕在说什么了,因为严律已经又凑上来。
也是这时候燕清才闻到一丝酒味。
严律喝酒了。
带着醉意,缺少平日清醒冷静的严律几乎将燕清拢在怀里,但他脑子里还记得燕清这会儿是有正事的,一边对着燕清耳朵亲亲嗅嗅,一边问:“宝贝,你直播好了么?”
“还有一会儿。”
该做的都做了,燕清对严律这样亲密的触碰并不陌生,但醉酒的严律给他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燕清还想给自己留点脸去见直播间的父老乡亲,所以他躲了一下,指着旁边,说:“你坐这里等我一会儿。”
严律不太高兴,他没坐过去,而是黏糊糊的,就靠着燕清的电脑椅坐下,把脑袋搁在椅子上,一边无聊地揪燕清的衣角玩儿,一边仰头看着直播画面,隔几秒就催一声:“宝贝,直播好了吗?”
劝架途中,燕清不得不开麦和队友继续交流,于是他的麦里面,隔几秒就传来严律略带委屈的催促声,想关都来不及。
直播间里嘎嘎直笑,燕清羞得想捂脸。
直播环境压力骤增,燕清坚强地顶着严律的各种小动作骚扰,带着队友完成了吃鸡,然后在直播间的各种打趣调侃中,并不那么光荣地下播。
电脑一关机,坐在椅子上的燕清就被严律连人带椅子地转到身前。
严律欺身上来,把人困在椅背和胸膛之间。
“阿清,你亲亲我。”握着燕清的后颈温柔地摩挲两下,严律开口,有点像讨糖吃的小狗。
燕清看着他眼巴巴的样子,不忍心也根本没打算拒绝。
他凑过去亲了亲严律,刚退开一点,严律覆唇撵了过来。
一直到半夜,燕清才回到房间。
身体很疲惫,被严律抱着欲睡犹醒之间,燕清忽然想起了书房里的那个打火机,便问严律它的来历。
严律嗓音暗哑:“说这是你车祸那晚,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他那会儿因为燕清车祸而六神无主,当时并不知道掉的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燕清的,他就捡起来一直装在身上。后来燕清没了,他把这当做燕清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好好地保存下来。
燕清没想到是这样,他沉默着寻到严律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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