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则忙问:“衣服要不要?”
“要,一样,旧衣服最好。主要是有些孩子要吃药很烧钱,衣服可以新三年旧三年,药品却不能。孤儿院财政预算有限。”余文佑道,“以前看新闻看到虐待孩子的都不剥夺监护权特别气愤,到孤儿院逛一圈才知道,剥夺监护权了谁来养呢?我国那么多无父无母的孩子养的好艰难呢。”
屠则道:“也是。你们打不打算领养一个?”
“不打算,不会养孩子别害了人家。再说我们也不够格啊,结婚证都木有!”余文佑笑道,“哎呀呀,我还真想要那九块钱的结婚证来着。羡慕嫉妒恨!你们俩再秀恩爱我就跟你们绝交!”
熊友琴捶桌笑:“哈哈哈哈!来生投胎做女孩子,就可以跟你家老卓生娃了。对了,他人呢?我加了他,但他不在线,又加班?”
“今天农历三月初三,少数民族对情歌,汉族也跑去看热闹。人多事多,又倾巢出动。你们俩还真能挑日子结婚,总之祝愿你们白头偕老啦。”余文佑笑道,“熊妹纸,你还是苗族呢,这么重要的节日都给忘了!”咳,虽然他也忘了。
熊友琴干笑:“汉族同胞同化力量杠杠滴,我们打小就觉得苗服那玩意难看,盛装还好啦,常服土爆了。所以对汉族区向往的不得了,你不提我还真忘了。”
“哈哈,不是汉族的问题,是市场经济摧毁一切传统。”余文佑道,“你们那儿还算好,我除了身份证上写了个苗字,都没见过苗服。我妈连苗语都说不利索,我更别提了,听都听不大明白。”
话题拐去了天边,熊友琴自然也不说回情.人节的话题。如果警察都出动的话,余文佑百分百又被反锁在家。她的烦闷来自没人.权没自由,结婚如同地道战。可是余文佑连人生自由都没有,竟还有余力去关心孤儿。突然觉得自己太贪心,不管怎样她都能以强势的姿态实现自己的目的,已经是胜利者了,何不宽容点?想到此处,一切豁然开朗。跟余文佑道别后,对屠则道:“从今天起,我是主宰!再不郁闷生活琐事了!”
屠则笑倒在地:“柚子阿哥就是心灵鸡汤,妥妥的!”
熊友琴道:“他最恨心灵鸡汤,小心他画个圈圈诅咒你。”
“他才不恨鸡汤,他恨鸡精汤。”
“哈哈哈,”熊友琴爆笑,“妙!妙!鸡精汤三个字用的好!”
屠则又道:“我们该去海边玩的。”
“为什么?”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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