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的声响在头顶响起,陆烟疲惫地睁眼,他们都裸着,她看到他的性器。
上帝创造了亚当夏娃,也创造了这么生动的艺术品。
陆烟伸出手指,抵在他胸膛,覃昀没有刻意锻炼,肌肉不像模特那样过分,陆烟觉得手感极妙,指甲轻轻刮。
覃昀起身的动作顿了一瞬。
这具过分契合的身体察觉到了彼此的迟钝,陆烟扯嘴角笑,“给我一根。”
或许光线太暗,覃昀的眼又黑又深。
不会有女人比此时更脆弱,也不会有比她更魅惑的女人。
“自己拿。”覃昀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着,烟盒和火机丢她手边。
陆烟本没有力气,他的话给她上了发条,五脏六腑都灼热。
覃昀看着她卷走烟。
陆烟骑在他腰上吞云吐雾,得意的在他眼前晃了晃战利品,她微抬下巴,“我拿的。”
她意识不到行为有多么幼稚,有多么危险。
演起戏来,她连自己都骗。
“不知好歹。”覃昀突然凑近,掐着她后颈往前压,心跳和呼吸是那样急促撩人。
他们间隔一张纸的距离。
覃昀好整以暇,他在等待,等食物送上门。
临街行驶的车光扫过,陆烟盯着他,他眉眼很凶,眼窝比普通人要深,额角有处蜈蚣状疤痕。
她忽然想到那天,从他手机短信里看到的名字。
真奇怪,姜辰目说她记忆力差得离谱。
“覃昀。”陆烟示弱,小动物一样蹭了蹭,“还来不来?”
覃昀觉得这个女人伪装很失败,在酒吧,在床上,甚至打电话的时候。陆烟知道他有反应了,覃昀也没打算忍。他握住黑发,一把将她扯开,另一只手捞起她扔进电竞椅。
陆烟弹了一下,抖动中烟掉了,覃昀把她折叠。
进入的过程很顺利,陆烟的身体还在回味,很快就适应了。
覃昀频率骇人,他已经熟悉她每一寸兴奋点。
神智撞散前,陆烟贴在他耳边,声音当真可怜,“覃昀……”
覃昀以刁钻的体位捅进去,掐住她胸前两团,溢满指缝,上下同时操弄,让她噤声。
他警告她,“你犯的事,可别忘了?”
这次,陆烟听清。
他知道手机是她拿的。
……
覃昀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黑衣黑裤,陆烟还躺在电竞椅,他经过,好像有阵风,陆烟轻微抽动。
他扫了眼皱乱不堪的床,半坐在矮柜,抽了根烟。
卧室较平常显得拥挤,覃昀很难忽视面前的女人。
她安安静静,纤细脚踝搭落于空中。太沉默,以至于怀疑是不是正在消逝。
不应该。
她这样不对。
覃昀蹙紧眉,疤痕狰狞。
烟味在空气中弥散,陆烟有烟瘾,偏了偏头转移注意力,她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天空。
紫黑色边界,晕染一抹橘红,某刻炸开了般朝四周涌,渐渐地疯狂变为温柔,天淡成烟蓝色。
覃昀顺着她眼神的方向,一轮崭新圆日初生。
不知怎么,他认为吸引这个女人的是旁边悄然隐匿的明月。
“啊……”陆烟极轻地叹息。
指间烟灰燃了大半,断裂掉,覃昀才往嘴里送了一口,很久,白烟从鼻子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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