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斐心想,来了来了,男朋友带着他的质问来了。
可是他真的好冤。
对于程眠毕业后一头钻入娱乐圈拍戏,江轻斐其实是有些担心的。于是他做主帮程眠选定了好友家的公司,以此来确保程眠不会被欺负。而后程眠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又怕占用他太多的时间,直扬言自己可以的。
江轻斐假装放了手。
他和金宝宝虽然没有联系,可是有程眠经纪公司老总的联系方式啊。
程眠的质问还未结束,他趴过去,盯着江轻斐的眼睛继续叭叭叭:“什么叫程眠老公?你今年二十八,不算老,顶多占个公字。”
江轻斐:“??”
江轻斐隐约感觉到自己的牙根有点痒,很想把程眠的嘴给堵了。
他四处看了看,在茶几一侧找到了个小面包,修长的手指利落撕开包装袋,小兔子面包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塞进程眠的嘴里,面无表情:“别说话,多吃点。”
“我吃饱了。”他咬下一口面包,还想反驳什么,却见男人已经推开椅子站了起来。不等他反应过来江轻斐想做什么,阴影便落了下来。
江轻斐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按着程眠的肩膀,俯下身吻住了程眠。
程眠:“!”
江轻斐漆黑的眼眸望着他,掠夺的气息愈重。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走了一圈,江轻斐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身材愈显修长。手指捻过程眠的唇,他哑着嗓子问:“还说话吗?”
程眠:“……”
江轻斐你个臭不要脸的家伙,犯规了知不知道!
程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想走,结果刚站起来又被江轻斐按下去,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没好气的问:“干嘛?”
江轻斐:“有个事情,你在云洲大厦买的手表准备什么时候送给我?”
程眠:“……什么送给你,那是我送给金宝宝的礼物,感谢他这几年来对我的照顾。”
江轻斐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是吗?”
程眠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当然。”
让程眠有些意料之外的是江轻斐闻言只是多看了他几眼,其余竟也没什么动作。程眠眼里的江轻斐一向是个要什么就必须得到的男人。但或许是他送的手表对于江轻斐而言无足轻重,可以要也可以不要。
程眠摸了摸鼻子,去卧室换衣服了。他和江轻斐住在一起,衣柜里两人的衣服你一件我一件,时常错位。他还记得自己刚和江轻斐同居时,男人的衬衫和西装总是一件一件整整齐齐的挂着,直到他住进来——
那些衬衫与衬衫之间多了一件他的T恤,诸如此类状况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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