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陆渊收了剑, 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怎么会在师尊这里?”
司珩青若无其事道:“你在这里, 我为何不能在这?”
陆渊狐疑地打量他,眉头微微皱着,品了品, 沉吟着道:“你也是为了印玺那事来找她?”
司珩青稍一扬眉,看着陆渊的目光带着几分笑意。
沧澜宗主一笑,陆渊鸡皮疙瘩冒了出来,摸了下胳膊,“你有病吗,笑什么?”
“嗯,”司珩青盯着他看,“你说是就是。”
许是因为司珩青修了无情道,常年来在陆渊心中是一副清心寡欲的形象,就算是全天下的和尚都还俗了,他也不会相信司珩青会动情。
就连以前一起住在青秋渊时,陆渊也从未察觉出他们师徒二人有什么不对劲。
郁秋刺了司珩青一剑后,陆渊心里反而还挺同情他这个没什么用的大师兄。
见到他衣裳不整地从郁秋内室里出来,陆渊一时也想不到那方面去,只是莫名其妙地看着司珩青,又朝内室看了一眼,嚷道:“师尊在里面吗?”
郁秋披了件外衣,起身时,腿仍然有些发软的错觉。
折腾得有点过了。
郁秋有些懊悔,靠在床榻上,朝外面懒洋洋地应了声,“什么事?”
“师尊,”陆渊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徒儿有事想跟您单独商量。”
司珩青拦在他前面,无声地看着他。
陆渊皱着眉,“司珩青,你有病吗?本座跟师尊说话,你拦着做什么?”
“沧澜宗主,”郁秋润了润喉咙,在里面说了声,“该说的都说完了,你先回去吧。”
司珩青道:“魔尊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你这不是废话吗,”陆渊气笑了,“本座谋划大策,你在这听像什么样子?”
司珩青扬眉看他,听到他说“谋划大策”几个字,额外地放松了一些,收回手背在身后,从他面前走出去了。
陆渊看着他离开,莫名其妙地嗤笑了一声,朝郁秋这边大步走来,不怎么规矩地倚在床尾床柱旁,低眸看着她,扶着下巴说:“师尊,你脸色倒是挺好的。”
郁秋:“……”
心里咯噔一下,以为陆渊下一句话就要问她:“是不是和沧澜宗主做了什么事……”
没想到陆渊盯她看了半响,身体往前倾,凑到她身边,神秘兮兮地说:“师尊,你此前到底将什么宝贝放在体内了,是不是跟你在深渊之底修为大进有关系?是邪修的法子吗?能教徒儿吗?”
郁秋:“……”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渊,心想:老二这个脑回路,也是挺厉害的。
“原来说你灵脉受损,可自你进入深渊之后,一路上适应得挺好,百毒不侵,现在脸色更是越来越好,”陆渊盯着她,煞有介事地说,“本座琢磨着,你应该也修习了一些深渊一族修炼的法子,或是摄入了魔气,毕竟你从前也经常吞噬妖丹,练些邪魔歪道,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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