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疏眉哑哑:“方才在东市……”
谢无偏头:“你不是什么都没说?”
她又抽噎两声,好似有些回不过神,又道:“还有如嫣……”
谢无禁不住笑出声,翻身将她撂倒床上,俯身吻下去。她下意识地侧首躲避,他便吻在了她侧颊上,泪珠沾染嘴唇,他抿着那点子咸味:“吓你的。”
温疏眉愣住了,他的脸近在咫尺,近到她连他的睫毛都能看得清。
他也同样看得清她的羽睫,上头染着泪,一张娇容都惊魂不定的模样。
愣了半晌,她黛眉拧了起来,委委屈屈的盯着手心儿:“那还打我……”
谢无低笑,捉住她的手翻过来,边揉边看:“很疼?”
“很疼。”
“那是我不好。”他吻在她手心上。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很不好。
他只是忍不住罢了。
身在西厂,他看惯了旁人告饶,听惯了那些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早已习惯于和那些人玩猫鼠游戏,一分分地捉弄他们,以酷刑兼以恐吓威胁一点点拆解他们的万般坚持,让他们溃不成军。
他的日子,经年累月都是这样。
于是对她便也有了戏弄的心思,尤其是她显出怯意时,他总鬼使神差地设想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
可这不对,他原是想护着她的。
他等了四年才将她从浓云馆接出来,不是为了让她在这里担惊受怕。
作者有话要说: 谢无:有句港句,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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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商量
温疏眉听得惊住了。
她原下意识地想将他推开,他那句话说出来,她刚抵至他胸前的手便顿住,望着他茫然无措。
他说“那是我不好”,
竟是认了个错。
她以为他这样权势滔天杀伐果决的人是不会认错的。
况且,她有什么好让他认错的?她的父母都还要靠他的西厂照应,他说东她不敢往西。
定住心神,她安静地想了想,觉得他应是当下心情好,随意说些好听的话罢了。
谢无撑身下床,踱向矮柜,拿了药膏又折回来,坐在床边拧开盖子。温疏眉看出他要给她上药,便一伸手,直接将药盒拿了过来。
“我先去沐浴更衣。”她道。
他这样打完她又哄她,不论是喜怒无常也好、存心吓唬也罢,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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