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万的车开了好几年了,况且贺昭现在也不是大学生了。
易时推着行李箱,跟着贺昭从车库进了电梯,没有什么情绪地问:“有喜欢的车吗?”
“发财了?”贺昭问。
“嗯,有奖金。”易时说。
电梯上到一楼,进来了好几个人,他们没有再说话。贺昭往里让了让,旁边就是易时的大行李箱,上面有雨滴,还贴着航空公司的托运标签,贺昭伸手把它撕了下来。
进了家门,一关上门,贺昭转身就抱住了易时,易时松开行李箱,也抱住了他。
易时外套上带着明显湿意,贺昭摸了一下:“湿的。”
易时问他:“怪谁?”
是谁让人冒着雨去买奶茶?
但还是松开他,脱下了外套,顺手挂在了行李箱的拉杆上。
贺昭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这个吻进行了多久,贺昭也不知道,大概有十分钟,或许一个小时,又或许有十年。
总之等两人分开,贺昭有些缺氧地喘着气,嘴唇微微红肿,眼睛也发红,留下了一点晶莹的泪水。
易时轻轻亲他的眼睛:“哭什么?”
“想洗澡。”贺昭答非所问。
“一起?”易时问。
贺昭点了点头。
两人居然真的什么都没做,中规中矩地洗了个热水澡。
贺昭没拿衣服进来,穿上了易时的睡衣,脸颊被蒸得有一点儿红:“我明天请假了。”
明天是周五,易时下周一才去实验室报道。
“为什么请假?”易时问。
“男朋友回来了,无心上班啊。”贺昭说。
易时没衣服穿,贺昭直接打开浴室门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拿了一套新的睡衣。
“什么时候买的?”易时接了过去。
“前几天。”贺昭说。
其实买了两套一样的,他和易时正好一人一套,但是他更想穿易时的睡衣。
贺昭叫了一家西餐厅的外卖,特地把送来的食物装在盘子里摆盘,还在餐桌中央点了蜡烛:“我妈他们都说我好几次了,说我对你不好,你每次回来还让你做饭。您看看,这待遇还满意吗?”
易时在他对面坐下,看着摆了一桌的盘子:“吃完谁洗盘?”
贺昭顿了一下,用商量的语气:“一起?”
易时面无表情看他,他又改口:“算了,那我洗吧。”
但吃完饭,还是易时洗的盘子。
贺昭摸着自己的肚子,懒洋洋地不愿意起身:“要不把这些盘子放在洗手池,明天再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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