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换着花样地和她玩到半夜,最后两人精疲力尽肚子空空,搂抱着睡到第二天下午,在外边吃完饭才回江家。
家里安静得诡异,她心惊胆战的上楼,偷偷溜进自己房间,从里边锁上了门。
“江大小姐,回来得好早,嗬,真不错,还记得这是你家呢?”
身后传来男人嘲讽的声音,冷得让人背脊发凉,江小姜瑟缩了下,连忙回头。
满室的烟味,男人大喇喇地坐在她床边,梳妆台上不知何时摆了个水晶烟灰缸,里边堆着十几个烟蒂。
江小姜心里大叫不妙。
糟糕,他在这儿守株待兔?
妈妈呀,他呆了多久?
江怀民难看到极致的脸色吓得江小姜心里发虚,怎么有种必死无疑的预感?搞得她分分钟想要夺门而逃。
不过,就是装也好,她不能认输。
在他黑漆漆的目光下,江小姜故作镇定地皱皱眉,“不劳您费心,您女儿记忆力向来不错。”
江怀民见她毫不知悔改,语气转为严厉:“江小姜,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不叁不四的行径,又是大半夜喝酒又是夜不归宿??”
江小姜不甘示弱地怼回去:“首先,我十八岁了,我有夜不归宿的自由,其次,昨晚是跟我男朋友在一起,不需要你负责,所以你也没必要坐在我房里当望夫石。”
江怀民闻言猛地站起来,握紧拳头,眯起幽深如寒潭的双眼:“你再说一遍,昨晚跟谁在一起?”
江小姜被他居高临下的样子吓得浑身微微颤抖,气势瞬间矮了一截,她小声嘟囔道:“……要你管!”
“你跟他买的对戒?”江怀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盯着她手上的戒指,动作粗鲁地摘下丢掉,接着重重将她扯进怀里:“我不管是谁,马上跟他分手,老死不相往来!”
“你有病吧,你凭什么丢我东西?分手,为什么?我不要!”江小姜对他莫名其妙的强势非常不满。
江怀民面色阴霾,他阴鸷的目光落在她脖子和胸口上,红紫的吻痕与瘀青交错,刺得他五脏六腑快要烧空,他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江小姜,你别告诉我已经跟他上床了。”
江小姜脸烫得要命,咬牙:“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话音刚落,下颚被大掌粗鲁地抬起,好痛!
她瞪大眼睛,抬眼见江怀民面色难看地瞪着她,“老子再问一次,你有没有跟他上床?”
一股莫名的恐惧如海浪袭来,江小姜张张嘴,咬住粉唇,一时间吓得不敢出声。
“江小姜,你说话!”江怀民眼角抽搐,双目赤红,像是要月夜下的狼人,下一秒就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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