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扶着肉棒进入之前,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挪到床边,伸手拉开床头柜,从里拿出一盒已开封的避孕套。看见里面果然少了几个,提眉不语。
当他再跪坐回云白身前时,粗硕的男根已经套上了他几乎很少用到的一层透明乳胶。
毕竟,他本来就不是个滥交的人物,性经验次数少得可怜。换句话说,这些天和江云白做的次数,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所有性经验的总和。
那些所谓变态的嗜好和花样,都是她勾出来的。
“嗯…嗯啊……”舒服到手指忍不住微弯,双腿无力的滋味、后腰发软的滋味,云白又通通尝了个遍。
小穴被爱液裹得湿滑,不需要多做准备,龟头抵在微微张开的穴口,稍微一挺腰,已经被吸进了大半。
邱希伸手将她的腰往下拉,“啊~”,与娇柔的呻吟一起,甬道吞进了肉棒尺寸的叁分之一,腔内温暖紧实,紧紧裹住棒身。
不过,他却没有直接插到底,稍微体验了一番欲望被紧绞的愉悦之后,摁住她的大腿,开始前后轻晃。
“啊…啊……嗯啊……”,被肉棒填满的这段甬道,是整个穴内最有感觉的地方。
和棒身相比更为粗硕、也更为敏感的龟头,实际与它更像天作之合。
在持续抽插的过程中,甚至能不断磨到G点,令云白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软,红唇一直张着,怎么也闭不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几乎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私处。
但深处,总有痒痒的、想要被顶到的地方。
邱希的肉棒,显然连这点也能轻易满足。他在入口处浅浅抽送了几百下,而后用力将棒身楔进了深处,好似看出了云白内心刚冒出的那点难耐。
“啊…嗯…嗯…”
说不出任何别的词,只有被这根欲望逼出来的娇喘,但除了娇喘以外,房间里还旋绕着男人性感的喘息声。
穴肉绵密、甬道蜿蜒起伏,九曲十八弯似的,着实令邱希爽得后腰发麻,酥麻感一阵一阵从下体涌遍全身。
这也是让他上瘾到从性冷淡变得容易精虫上脑的原因之一。
要命的紧致、要命的温暖,每次见到她,他的脑子里总会留出一块地方,开始回忆摁住她肏时的爽麻,和她勾人的叫声。
有时会染上哭腔、有时会微微颤栗,有时又在他的冲撞中变得支离破碎。偶尔试图忍住,又生理性被他顶弄出声,就连每次求饶都像极了小猫的叫唤。
好想死在她身上,或者,和她一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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