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还没进圈的时候,只是个替身,妄想通过演技被伯乐发现她这匹黑马,时间久了,她就发现演技是有了,可是伯乐在哪。
遇上祁谨言那天,她正在演一场跳水戏,天寒地冻,寒意渗到骨子里。
一场戏,反反复复下了几次水,她冻得差点就要放弃这条成名之路了。
正在她准备第六次下水的时候,身上被裹了件浴巾,她抬起头,视线落在了祁谨言的眸中。
她见过不少大明星,帅的高的妖艳的邪魅的霸道的,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的集所有气质于一体。
他嗓音温柔中带着儒雅:“天这么冷,把人冻着就不好了。”
彼时,她并不知道祁谨言就是娱乐产业的大佬。
她只看到一向嚣张的导演,竟然夹着尾巴,客客气气地点头哈腰:“是,是,是,祁少说的是。”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走了狗屎运的,正愁找不到金主,金主自己送上门了。
所以当祁谨言说:“你要钱还是要戏,两者都要也可以。”
她几乎没有考虑,便答应了。
从此以后,盛夏身上多了个标签——祁谨言的女人。
祁谨言并不是急色的金主,盛夏很久都想不明吧自己究竟哪里戳中了祁瑾言的点。
论容颜,她不是剧组最好看的;论身材,她更比不上女一号。
她不过是个替身演员罢了,一个如果没有伯乐可能一辈子都在扮演着别人的替身。
他派人给她安排了几部电视剧,都是女主角。
第一部剧杀青的时候,她第二次见到了祁谨言。
他喝了不少酒,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只是电话通知她他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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