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叫出来。”祁瑾言几记激烈地戳刺后停了下来,“我想要听你叫床。”
金主今天有点疯狂,失恋的人力量是无穷的,就算是生病也是剽悍的。
祁瑾言九浅一深地插着她的花穴,呻吟声不断地从盛夏的口中溢出:“啊...阿言插深一点...好爽啊...太爽了...啊...要高潮了...”
祁瑾言加快抽插的速度,肉棒感受到内壁的收缩,盛夏一个痉挛,大量淫水泄了出来,然后高潮了。
与此同时,祁瑾言也射了。
高潮过后,他趴在她的身上,没有立刻抽出肉棒,享受着她体内的温暖。
这样淋漓尽致的性爱似乎成了他的宣泄口,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后背,虽然有想要再来一次的想法,却没有那个精力。
她气喘吁吁地抬眸看他面色红润,触碰到他的身体烫的厉害:“你没事吧?”
盛夏推了推他,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倒在了地上,扑通一声,好在地上是绒毯。
她身上的衣服因剧烈运动而湿透了,她低下头柔声细语道:“祁——阿言,你没事吧?”
祁瑾言半眯着眼睛看她蠕动的红唇,鬼使神差地扯住她的手,拉入怀中,再次吻了上去。
接吻似乎可以缓解痛苦,祁瑾言在昏迷前如是想着。
而盛夏就不同了,在他昏迷以后恨不得踹上去两脚,她用手背擦着唇:“不戴套也就算了,还想要传感冒给我,你失恋我又不欠你什么?”
金主仍旧是金主,就是落魄,也是落魄的金主。
盛夏拿毛巾给他擦拭了遍身体,然后去卧室拿了套寝具,就着绒毯睡在了地上。
她望着他紧闭的眉眼,他睡得不是很安分,或许又梦见夏夏了,没想到金主还是个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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