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站在原地像是石化了一样地看着祁瑾言,他接着说:“上车说,还是上床说。”
他抬头看她,四目相对,盛夏心跳有点乱。
他的眼神很温柔,蕴含着原始的欲望。
盛夏不知道是不是离开了他以后,没了心理上的负担后,竟觉得祁瑾言其实长得还算可以,要是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还是温润如玉的。
“既然你喜欢用上床的方式聊,那我们上去吧。”语罢,他做势解开安全带。
盛夏眼底诧异,急的跳了下脚:“啊~我们有什么聊的?”
祁瑾言继续解安全带,盛夏绕过驾驶位置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气鼓鼓地坐了上去:“祁先生,我们的合约终止了。”
祁瑾言没回答她的话,发动车子,盛夏见他要出发,只能系上安全带,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良久他突然开口:“上次跟我视频的时候是在自慰吗?”
“咳咳....咳...”盛夏没想到祁瑾言能这么直白地问她,回眸看他,他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更像是调侃,可偏偏语气说得又那么正经。
“当然...不是...我都说了是做瑜伽了。”
“哦,那等下你给我表演下瑜伽是怎么做的。”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方向盘上,心情似乎很好。
盛夏攥紧手机,语气变得紧张起来:“不是...我们不是去吃火锅吗?”
祁瑾言回望她的眸光温柔似水:“那不然,你以为我要干嘛?”
盛夏的心跳砰砰的,似乎比之前要快一点,受不了祁瑾言这样的眸光:“大半夜吃火锅容易发胖。”
盛夏努力让自己像是个老朋友似地回应祁瑾言。
祁瑾言停下车子,解开安全带凑了过去,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白皙的脸颊,人和她挨得很近,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包围着她。
他的手指留在她的耳垂上,盛夏被他摸得酥酥麻麻的,就听见他说:“没良心的小东西,一点都没有想我吗?”
盛夏以前和他相处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紧张过,那时候好像有剧本,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扮演的是谁,她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我...我...”
我特么为什么想你啊!?
祁瑾言不经意地勾起她的一缕发丝,替她撩到耳后,声音低沉:“你什么?看不出来我想干嘛?”
盛夏:“....”
她是真没看出祁瑾言在闹哪出。
祁瑾言伸手按下她的安全带扣子,啪嗒的一声。
“以前那么讨好我,就单纯的是因为我能给你资源?”他突然开口。
盛夏倏然侧头去看他,红唇恰到好处地印在他的薄唇上,那样暧昧的姿势,盛夏顿时感觉心跳加速,她想自己一定是压抑太久了,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他亲吻,想要和他拥抱,想要他的撕扯,想要他的插入...
理智告诉盛夏,她必须克制住这种发骚的情绪,就在她想要打开车门的时候。
人被整个拉扯到 了熟悉的怀里,紧接着滚烫的吻重重地压了过来。
熟悉的男性气息,熟悉的热吻,熟悉的身体,一点即燃,明明知道该拒绝的,可好像有点舍不得。
盛夏在心里暗骂自己色欲熏心,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入他的口中,尽情地翻滚,尽情地吮吸,似乎要将这段时间的饥渴全部补偿回来。
忘情地拥吻了近五分钟,直到两人都感觉呼吸困难,气喘吁吁,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唇舌。
气氛突然变得过分安静诡异,盛夏以为这是进球时的蓄势待发——即将进入她魂牵梦绕的性交狂宴。
然而——
祁瑾言突然回到驾驶位置上,整理着衣服,声音沙哑带着情欲,可是嗓音却是格外沉静,就好像刚才那个跟她热吻的人不是他。
“既然节食,我送你回去。”
盛夏有些猝不及防地抬头看他,什么鬼?!
她生气地扭头看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气他没搞自己,还是气他亲吻自己。
按道德来说,她该生气他突然强吻自己的。
可按心底的期盼,她竟渴望更多。
人一旦沾染上性,就会上瘾,无止境地想着这么档子事。
祁瑾言在她小区门口停了下来,撇头看她,声音很低很轻:“我没和你做,不开心了?”
盛夏耍着小脾气,要去开门,祁瑾言不动声色地落下了中控锁。
她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祁瑾言亦是在看她:“我在追你。”
盛夏眉头蹙紧,一颗心狂乱地跳了几下,很微妙的感觉。
“祁先生?我最近耳朵不好使。”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要不就是领悟错了意思。
他复述道:“追你。”
盛夏不是没被人追求过,这么追求她的她第一见。
可怕的是她盯着他诱人的薄唇,有点想冲上去撕咬的冲动,欲望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它会吞噬人的理智。
“祁先生,我不太懂您是什么意思?”盛夏的指甲掐着手心,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克制住身体里的邪念。
祁瑾言按下中控,目光越发幽深,嗓音温凉:“回去睡觉吧,女明星的作息不都很规律的吗?”
盛夏怀疑刚才她灵魂出窍了,一定是她自己意淫出来的那么一出吧。
盛夏不太懂祁瑾言那句我在追你的含义,但他做的事情却是感受了我在追你的含义。
他的999朵玫瑰送到公司的时候,盛夏正在跟人谈剧本的人设。
她看着落款——祁瑾言。
整个人石化了。
以至于公司里谣传她勾搭上祁瑾言,用了妖媚法子让人家臣服了。
盛夏也想知道到底什么情况,怎么突然追她了?
她以前被包养的时候,也有收到过祁瑾言的花,不过大多都是她撒娇说谁谁谁都有花花。
那时候她大多是想要在那些女人面前抬高自己的位置,表现出祁瑾言好像有多喜欢她似的。
但现在祁瑾言的操作,她很不懂。
她问方悦:“方悦,你是祁瑾言的人?”
方悦愕然:“这个...祁先生对你真的很好,你的所有戏都是他给的,包括你买的房子都是祁先生亲自安排的,装修风格什么的,祁先生说你一定会喜欢。”
方悦以为他们和好了,所以才说这些话。
而盛夏听完后更是错愕:“你说什么?我的房子是他安排的?不是你帮我去跑的吗?方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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