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何西烛睁开眼,觉得腰酸背痛,手指尖也微微颤抖。
她看着抱着自己睡的正香的夜雨时,回忆了一下昨晚都发生过什么,表情变的有些奇妙。
夜雨时的技术真好,好到她最后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是怎么结束的都记不得了。
容易被和谐的画面在脑子里,跟放映似的一条条闪过,何西烛的脸慢慢变红,觉得腰更酸了。
“西烛。”夜雨时也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瞧见何西烛醒了,便用脑袋轻轻蹭她的侧腰。
有点痒痒。
何西烛忍不住扭了两下,本就有点红的脸颊这会更觉得热。
“别闹。”她开口,声音里带着自己想象不到的沙哑,“一会还得进宫谢恩呢。”
京都城到底是不如封地自在,谢过恩,何西烛又在宫里陪着陛下闲聊了几日,便提出要回封地去。
陛下舍不得,却也知道何西烛是真不喜欢京都城,便无奈准了她的请求。
再往后的故事,大概都在何西烛的猜测中发展着。
陛下立了皇叔的孩子为储君,还答应在死后可以给皇叔太上皇的位子。
皇叔夺权的心在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后,也就不再整天谋划着篡位了,而且帮着陛下、太傅专心培养储君,为自己留了个好名声。
至于何西烛和夜雨时,除了过年和万寿节这样的大日子,两人都是在封地度过的。
何西烛一辈子没有再娶,就像当初答应的那样,一辈子待夜雨时好。
过了差不多三十年,皇叔先去世了,随后不久,陛下驾崩,储君继位。
何西烛回京,送她的两位亲人最后一程。
她也老了,这个年代的人老的快,快五十的年纪,头发都白了不少。
夜雨时也是,她比何西烛稍年长些,靠燕窝、药膳长时间养着,才能看着比同龄人年轻不少。
这次送陛下入了皇陵,再回到封地时,何西烛明显感觉,夜雨时好像有了心事。
她像从前那天,摸着夜雨时的头发,拍着她的背,哄她告诉自己在担心什么。
夜雨时抱着何西烛的腰,头低垂着,在心里挣扎了许久才出声。
“我有个心愿。”
“什么?”何西烛亲亲她的脸,鼓励似的看着她,让她将心愿说出来。
“我想……”夜雨时声音很小,甚至话音儿里还有些发颤,“我想你过些年,能亲手送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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