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钊仔细看了看，称赞道：“你们美工挺厉害的。”
能想出这么多两人暧/昧动/作实在是厉害了，怕不是天天嗑CP嗑出来的吧。难怪唐嘉扬要羞涩，就他这奔三的老哥哥也得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过奖过奖，”摄影师挠挠头，见唐嘉扬也看完了草图，“那两位老师就开始吧？”
蒋崇钊：“我OK，唐老师呢？”
没想到蒋崇钊这么叫自己，唐嘉扬一愣，连忙道：“我也可以了，蒋老师，叫我小唐就行了。”
蒋崇钊道：“那还是叫嘉扬吧，你也别叫我老师了。”
唐嘉扬说：“好的……呃……蒋哥？”
蒋崇钊笑了，“成。”
刚才唐嘉扬叫他蒋老师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得劲，这会儿听着就顺耳多了。
唐嘉扬表面淡定，内心激动的要开出花来了。
天啊，今天真没白来！这么一来是不是说明他和蒋崇钊的关系至少近了一点点？下一步如果能要到微信就好了。
唐嘉扬一边想着一边准备拍摄。
第一张照片两人要隔着一道玻璃天幕掌心相贴，互相凝望。玻璃道具是现成的，在他们看草图的时候助理们已经摆好了，两人站在玻璃的两面，一人左手一人右手，“深情”对望。
摄影师从镜头后面冒出来：“唐老师，你的眼神再注意一下，要酷一点。”
——不要这么深情款款这句话摄影师没好意思说出口。
“我知道了，不好意思。”唐嘉扬调整了一下心态，再度看向蒋崇钊。
——为了不让两人的身高差距被突出，唐嘉扬的脚下是垫着一个小凳子的，然后后期修图，做成悬空的感觉，既能弥补身高上的差距又能突出未来的感觉。
“很好很好。”摄影师说，“眼神要空一点，仿佛透过蒋老师看到了一片未知一样。”
表面看起来唐嘉扬的确是一脸冷酷，目光穿过蒋崇钊的眼眸，并未停留，但实际上他内心慌得一批，时隔三年半再次这么靠近蒋崇钊，让他不由得心跳加快，隔着玻璃贴近的手掌微微发热，仿佛被那双比自己大一些的手掌给包围，冰冷的玻璃都传递着手掌的温热，蒋崇钊的眼睛太深邃了，他用了很强的自制力才能在深陷其中时保持冷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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