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到的这个人也叫杨云清,虚龄九岁,虽然现在年纪尚小还未长开,但是从这精致的面孔上也不难看出以后长大后的风采,肯定会是一个俊美的公子。原身六年前丧母,当时年纪还小,对母亲也大概只记得三分了。不过杨云清从那模糊的记忆里也可以看出原身的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妇人,与他记忆里的外祖一家丝毫不相像,这也可以说是歹竹出好笋了。
而原身是父亲三十多岁才得了他这一个儿子,对原身疼宠非常,怕他委屈,因而在他丧母后虽有妾室但是倒也未续弦,只专心教养他,并且早早给儿子启了蒙,还请了夫子来授课。只是在一个月前,原身的父亲因突发疾病,大夫也请了不少,但还是没有几天就过世了。而原身因为过度悲痛,再加上父亲死后要为父亲办丧,以及忙着接手家业,身体吃不消,风寒入体,发了高烧,并且身体虚弱,竟就这么去了。而这时出了车祸的杨云清就穿到了他的身上。
“少爷,喝药了”,杨云清的小厮来福将药端了了过来。因为太苦,杨云清刚开始,还是一点一点的喝,后来发现这样喝更煎熬,于是后来为了少受点折磨,才学会了一口气喝下去。喝完便将碗递了过去,来福接过碗便下去了。
穿越过来的这一个星期,杨云清除了喝药,就是在慢慢的梳理着思绪,好更快的适应这里的生活。
“少爷,海管家来了”,
“嗯,让管家进来”
管家进来先行了个礼,然后说“少爷,这是家中的账本和一些地契等,您看一下,了解一下府里的情况”。说完就递给杨云清一个木盒子。
杨云清连忙对管家说不必多礼,让他赶紧起来,然后接过装着账本和地契的木盒。
杨云清动作轻轻地打开了木盒,里面除了几个账本,还有的就是几张桑皮纸了。这几张桑皮纸不出杨云清所料应该就是地契和房契了。
这些账本和地契还好杨云清可以看得明白,这样他对这个家的基本状况才有所了解。还好,他爹这里几代单传,倒除了他娘那边也没什么其它亲戚,因而也不需要费力的梳理人际关系。不过,慢慢了解下去,他才发现,其实这个家里状况并不像表面的那么乐观。
家中铺子,总共有三间,一家是卖成衣的,一家是卖糕点的,还有一家,因为太偏僻,经营多年发现不管经营什么,始终亏损,铺子便闲置了。剩下开了的这两家,糕点铺倒还有些盈余,成衣铺已经连年不再盈利了,可以说是收支堪堪持平而已,他爹去世之前还想着将铺子转卖出去,不过价格一直没谈拢,加上还有一些布料积压,索性就一直开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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