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页(1 / 2)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陶茱萸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大丫垂下头,神情失落:“小叔这都离开三个多月了,往常小叔一到地方就会给我们送信儿报平安,可是这次,小叔没有任何音信,乡试也没有任何消息。”

她咬着唇,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这几日她跟小姐妹在村中游玩,偶尔听到一耳朵,村中居然有人传言,小叔是落榜了不敢让家里头知道,遂才没有传信回来。

她听完只觉气愤又好笑,小叔不过十九年华,就已经是秀才,还是四年前就考中的秀才,称呼一句天人之姿亦不为过。别说此次科举还没有定数,就是真的没上榜,那又如何,小叔少年英才,再给他三年时间,定然能够上榜,届时小叔也不过二十二岁而已。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她曾听人念叨过一嘴,哦对,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不外如此!

陶茱萸也在思考栾良砚的事,作为他名义上的妻子,事实上,他们两个并不熟悉。当初栾良砚醒来后,一门心思便投入到半年后就要举行的乡试上,根本无暇顾及她,说来可笑,他估计连她名字是哪三个字都不知道,不过,她也不在乎就是了。

陶茱萸抿了抿唇,她只想逃离陶家安排的命运,守着和祖母的约定,好好过下半生。以及,看能不能找到她的生身父母。

她摸了摸大丫的发顶,“大人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下午和大丫一起将屋子收拾齐整,又给猪喂了食,空档时还嘱咐顺平就在村子里玩耍,不许靠近河边,顺平是二嫂的独子,一个四岁稚童。

等到夕阳将落天际,天边晕染灿红色的晚霞,栾母一大家子才拖着一身疲惫从田间回来。

喝了几碗凉茶,休息片刻,栾母便吩咐大丫留家里准备晚饭,然后叫上陶茱萸,拎起攒了两盆子的脏衣服,起身去河边清洗。

白日燥热难耐,到了傍晚,反倒拂起阵阵清凉。

陶茱萸跟在栾母身后,乖巧地看栾母跟路过的每一个人亲切打招呼,乡下人热情,邻里邻外,都知根知底,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再者说,栾家现下可是上滦河村最出名的人家。

全在于,栾家小儿子是上滦河村近百年间唯一考中的秀才,可不叫人眼热追捧,对栾母更是羡慕有加,谁让她有这么一个顶顶出息的儿子。

一路招呼着到河边,一片片的捣衣声中夹杂着妇人们的欢声笑语,好不热闹。见到栾母过来,欢闹的气息又盛几分。

“栾婶子,你过来了,来来来,我这边正好有个位子。”

“来我这边,我这边地面平坦,水流也不急,适合捣衣,栾婶子来我这边。”

“我快洗完了,栾婶子来我这里吧。”

……

“哎,哎,你们忙你们的,我随便挑个地儿就行。”栾母笑着摆手,在一块还算宽敞的地方蹲了下来,又拉着陶茱萸蹲在自己身边。

添加书签

域名已更换 尽快用新域名 看发布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