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良砚!你个骗子,骗子……”
不再理会身后的怒骂声,栾良砚回到了后院儿,见所有人都在,便将那卷羊皮纸拿了出来。
看着羊皮纸上的内容,齐老夫人泣不成声,“我可怜的飞卿……”
“我就说,那些外邦贼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困住了我的飞卿,”敬国公也也是老泪纵横,“靖南王真是罪该万死!”
陶茱萸此时也伏在栾良砚怀里,低声抽泣着。
“别伤心了,都已经过去了,那什么靖南王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们要努力向前看,”栾母看着哭成一团的齐家人,连忙安慰起来,“等茱茱的孩子出生后,大家的辈分可都要涨一辈儿了,千万别哭鼻子。”
闻言,齐老夫人连忙道:“对对对,不哭,不哭,我都是要做太奶奶的人了。”
“也不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对了,对了,还要取一个好听又响亮的名字。”
是了,往事已不可追,新生却可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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