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被她挠得疼,柴熙谕轻轻抽气,像是安抚猫儿似的抚着她的背。
……
仆妇送来热水,柴熙谕亲手试了水温,帮她沐浴,再将她安顿回床上。
墨竹悄悄找过来,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再把药给他,很是忐忑地等吩咐。
没想到柴熙谕只是问了句:“这药不伤身?”
墨竹点头,“的确不伤身,只是……”
“我知道了,别告诉她。”
他毫不犹疑,一口吞了药丸。
墨竹吃了一惊,点头称是。
柴熙谕回到房里,轻轻抱起她。她累坏了,埋在他怀里睡得很香。
霁月进来禀报:“两只猫儿已经关起来了,都放在隔壁院里,殿下该不会要送回去?”
这是皇后赐下的,怎能送回去?
“就明天,不能拖。”柴熙谕慢慢揉散陆云娇脸上的痕迹,“总之别让王妃再看见。”
霁月有些惊讶,“是。”
***
两只白猫儿次日一早就送回了坤宁殿。
“简直胡作非为!九郎也是个糊涂的,这是被她迷了心窍!”
小宫女递茶过来,皇后咳嗽几声,又听李司言说:“许是殿下要顾全大局……”
“够了!”皇后瞪她一眼,“你不必帮她开脱!是越国王族对大周俯首听命,不是反着来!九郎对她百依百顺,子嗣大事也惯着她,像什么话!”
李司言噤声,知道皇后是气坏了,便上前帮皇后揉太阳穴。
太医夜里刚出建安王府,次日清早就来坤宁殿禀报此事。皇后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让另一个太医去看,居然是真的。
更离奇的是,建安王还偏袒王妃!
“他若是降服不了,我便替他收拾了!建安王妃的位置,她越国嫡王女不稀罕,自然有人愿意!”
另两个王族之前想给柴熙谕送人,都被挡了回去。她也帮着挡了,想着陆云娇独身在汴京不易,不给她添堵。
没想到她居然肆意妄为到这份上!
皇后很快冷静下来,派人去请柴熙谕进宫。太子恰好来了,听说此事,脸色也凝重起来。
柴熙谕来得很快,皇后没和他客套,开门见山:“九郎,你何时能给你的王妃长长规矩?”
她知道陆云娇的底气都来自柴熙谕。他不偏袒了,陆云娇自然不敢这样做。
没待他说话,太子也开口了:“九郎,你别犯糊涂。趁着现今父亲还不知道,你赶紧管管她,莫要弄巧成拙。”
他想了想,又问柴熙谕:“莫非是越国王族得了父亲的恩典,全须全尾去了金陵,才让嫡王女有了肆意妄为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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