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笙自从回到戏园,便成日里愣愣怔怔心不在焉,只怀着满腔柔情回味那日的情形,又暗暗期盼殿下再来看自己。每每登台时他都克制不住仔仔细细察看台下每张面孔,希望能在其中发现她的身影。
但是她从不曾来过。
果然,自己不过是她一段无奈之下的露水情缘罢,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明明当日就想清了的事,为何现在心中还是酸涩得发疼呢?
待过了近十日,兰笙几乎开始怀疑那日的欢好不过是他自己凭空幻想出来的曼妙绮丽的梦。
但是这梦竟然可以这般真实细腻。她呵在自己耳畔的热气,她骑坐在自己身上晃动的玉体,她娇嗔动听的呻吟,还有…她温热柔软的小穴,只要稍微想起就会教他情动不已。实在难以忍耐,欲自己纾解的时候,脑海里便全是熙玥的模样。
兰笙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肿胀的欲望。回想着熙玥身体美妙的触感,他几乎要窒息,却忍不住更快地上下套弄自己。
“玥儿…呼…”他闭上眼喘着粗气,又忍耐地揉动几下,那肉棒终于猛得抽动,随着手上一捋一捋,溢出一股股的阳精,而后无力地倒在床上。
他想象自己是射在了玥儿身体里,结果刚纾解完的肉棒又坚挺起来,立在空中微微颤动,似乎在无声地渴求着那令人销魂蚀骨的花穴。
一连忙了数日,王氏的案子终于能结了。右相心疾发作,被人发现时已死在书房中,而与她结了亲的怀远将军府不仅没有请奏详查,反倒主动奉上了一两桩将军府同王相关联的轻微罪状,又以请罪为由,交了一半兵权。
虽然这样暗杀的手段糟糕了些,但王道云野心勃勃,结党营私,纵容自家子弟作乱,甚至私吞赈灾银饷,她落得这样的下场可是一点不冤枉。
熙玥终于瘫倒在床上,蒙头大睡了七个时辰。
次日醒来,她总觉得前几日自己似乎忘了些事。迷迷糊糊间,忽然想起那段让她想起来就会脸红的情事,她猛得从床榻上弹起来。
似乎答应了兰笙公子去看他?谁知回来忙得根本没有空闲想起这事。虽然兰笙大概于自己无意,但无论对方怎么想,她自己总归不能做下了床转头就忘的无情之人。这样想着,她便唤了宫人伺候洗漱更衣,准备去一趟戏园。
不过自己一个人去恐怕会让兰笙回想起前些日子的情形,难免尴尬难堪,于是她叫上了好友,左相嫡女沉清颜和国公府世女陆臻。左右她们二人虽然也是有才学有抱负的,却一向爱玩,能去戏园子定然高兴得很。
兰笙上台亮相时,正巧看到他心心念念的身影走进包厢,他心跳骤然加速,惊喜欢愉得几乎暗自笑出声来。对上他的目光,熙玥明朗地笑了笑,看得他满心欢喜。
“呀!台上这是近来京城里最出名的兰笙公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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